如此像模像样?倒衬得自己哄人的功夫很不济似的……
饮花陷入了那么一点点的自我怀疑,很快就被寂行抚平了。
因为他好像依然,深信不疑。
寂行自然不知道他们咬耳朵咬了什么,约莫只当寂安无法接受才离开,便没什么大的波动。
开口又问:“你有中意的人选了?”
饮花:“啊?”
“以你的秉性,若不是自愿,谁也逼不了你,”寂行目光灼灼,“所以饮花,那些人里,你有中意的人选了?是谁?”
饮花彻底呆住了——
寻常不是称呼“你”“我”,便是“师父”“施主”,饮花倒是常叫寂行名字的,她又没什么忌讳,寂行却甚少直接这样叫她。
饮花。
独独这两个字念出来,原是这样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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