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却不是。
寂行无从得知她此时说的话究竟又有几分真几分伪,只直直凝着她的眼。
饮花被盯得不自在,镇定道:“总是要想法子的,不解决这件事,我们要怎么走?不出意外的话,现在根本无法离开这座宅子。”
寂行:“嗯。”
饮花又说:“说不定这与我们还有些关系,否则为何是我们不偏不倚进了这里。”
寂行还没说话,沉洵适时答:“是我将二位叫进来的呀。”
饮花:……
寂行:……
“那多谢你,”饮花干笑两声,指着一旁的竹椅,“你坐到那里去。”
“啊?”沉洵不解。
“你不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吗?”饮花说,“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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