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疑问,是肯定。
饮花背对他站定,不答。
“旁人来问我,莫不是疑心他平白无故为何要还俗,只有你,”寂行走上前几步,仍与她隔着一段距离,“只有你不问。”
饮花悄悄握了握拳,转身:“不问又如何?”
“你早就知道。”
“是,”饮花直直望向他,“所以要连我一起罚吗?”
那双琥珀色的眼仍然清澈,好似不会藏有任何秘密,永远坦荡。
寂行摇摇头。
“那便告辞了。”饮花说。
“你希望如何?”
听到寂行突如其来的提问,饮花反问:“你指的是什么?”
“你希望寂归还俗,还是不?”
他神色沉沉,严肃而庄重地在问,饮花走到他面前,停步,额头与他的下巴不过一拳之距。
几日不见后最近的距离。
饮花没有抬头,视线越过他的肩膀,望向远处的墙,那里挂着一幅字画,上书:花开见佛。
寂行的呼吸近在咫尺,他没有要退开的意思,只是等她要说的话。
其实饮花现在并没有很想说什么,她只是最后回答他的问题。
“我若是寂归,一定、一定,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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