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海鹏神色淡淡,“我那有什么意思,就字面意思,现在没人制得住他。”
“那我们怎么办?”宗海兰听不得堂姐的好消息,她的内心已经被嫉妒毁得面目全非。
“有什么怎么办的,我们继续我们的计划,放心,成功的话,以后连青砖大瓦房都是我们的。”
他把我们的三个字咬得特别重,意有所指又模棱两可的话,听得宗海兰笑脸如花般绽放。
“对啊,我是被气糊涂了,还好有海鹏哥。”她小鸟依人地靠着他。
齐海鹏咧开嘴笑起来,若真是娶到宗福来,再把身边之人强留在身边,那他可就能尽享齐人之福。
他虽喜欢宗海兰,可没想过要娶她,宗庆辉那样的老丈人他消受不起,本事没有喜欢指手划脚不说,遇到事情还拎不清。
不过他心里的想法是肯定不会告诉她的,“没关系,我们两谁跟谁,我的都是你的。”
“海鹏哥,能说说你究竟想怎么做吗?”他一直以来都自信满满,似乎娶她堂姐十拿九稳一般,这让她十分好奇。
齐海鹏本不打算说,可没想到怀里姑娘竟然把手伸到他裤档里。
这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海兰,你,你这是想干什么?”
“我,我是看到……”在城里上初中的时候,总有些不爱上学的混子乱来。
“海鹏哥,你告诉我嘛。”娇滴滴的声音让他心里挣扎起来。
对方的手又趁机动了动,他抵挡不住,“好妹妹,你要真让哥舒坦了,我什么都告诉你。”
“那你想如何?”宗海兰挑衅地看向他,她心里清楚,对方绝对不敢真对她如何。
齐海鹏“嘿嘿”笑起来,“手嘛,你有我也有,都好用,但嘴就不一样了,我自己的够不着。”
“不,不行,海鹏哥,羞死人了,你换个要求吧。”宗海兰怎么都没想到他会提出那样的要求。
可无论她如何说,如何发嗲,对方就是不肯改口。
“海兰,我是爱你的,怎么舍得强迫你,我这不是拿消息换嘛,决定权可是在你手上。”想知道就让哥爽啊。
他这近乎无赖的话却没有引起宗海兰反感,她觉得主动权确实是在自己手上。
那,究竟要不要通过羞羞的事情,来换她想要的消息?
纠结半晌,宗海兰豁出去道:“海鹏哥,这事情你得发誓,不能跟任何人说起。”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两人婚事有波折,她不想因此坏掉名声。
“海兰妹子,我齐海鹏在此发誓,今天我两的事情说出去半个字,我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看着小白兔马上就要走入自己的陷阱,他当然是表现得特别配合。
宗海兰并不知道,就因为今日的一个举动,她的一生从此改变。
此时此刻,她抛下自尊,不过是想给对方个甜头,她以为没真刀真枪不算事儿。
两人你侬我侬,柔情蜜意地好不惬意,全然没有了警惕之心,连不远处有人接近都没注意到。
任远博一直注意着两人,不过齐海鹏很狡猾,他常常跟丢,刚才也是如此。
费他好半天的劲儿,才找到这地方来,当然,也多亏两人一直在说话,声音虽小,但离得近总是能听到点。
待他走近两人,完全被两人的操作给闪瞎眼。
这还是大白天,两人就在野地里乱来,简直是有伤风华,太辣眼睛。
走还是不走,他在心里艰难抉择,最后咬着牙留下。
好不容易碰上两人一起的时候,万一他们谈到接下来打算,他却走掉不知道,那岂不是离成功一步之遥变成前功尽弃!
他的心思左右摇摆时,还不小心踩着根枯枝,他自己吓得一动不敢动。
谁知道那两人沉浸在不可言说的欢愉之中,连个眼神都没抛过来,也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被大脑自动过滤掉。
尽管对方在做丑事,可任远博担心被发现后甩锅黑他,再行动时极为小心翼翼。
一直前进到离对方不到三米的距离,找着一个十分不错的藏身洞,他才停下来不再移动。
时间一分一秒在流逝,两人的大片持续时间,怎么说呢,对于齐海鹏而言过程有些短暂,若不是对方不愿,他还想再来一发。
可对于嘴角轻微裂开,腮帮子酸痛的宗海兰来说,这个过程太不美好,她单方面决定再不做这样的事情。
“海鹏哥,疼,我嘴开裂了。”她呜呜咽咽地低声抽泣。
惹得齐海鹏把她抱着不住说好话哄她,还又吹又舔地装小狗为她“疗伤”。
“海鹏哥,我脸是不是肿了,唉呀,我都没脸见人了。”宗海兰扭来扭去装害羞。
她的动作让他抓狂,“海兰,你要再动动,我们就再重复一次?”
“不要,我不要,以后我都不要,海鹏哥,你以后不再这么欺负我,好吗?”
宗海兰双眼含泪,梨花带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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