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她母亲当初搬村里来的时候,轻浮举动让他很不喜欢,不过别人家事情他懒得关心。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没必要在一边咸吃萝卜淡操心。
眼看着圈起来的大荒山一点点在建设中,他的心情就非常高兴。
村委办公室待着,处理过几起村民之间的龌龊,然后去父母那边看看。
他虽知道二哥宗庆辉的腿断掉,却只去看过一次,就那一次两人还对骂来着。
之后他就只去看望父亲,劝他心情放好点,配合宗医生争取尽可能恢复。
为此他还特意装一小瓶肉灵芝水让宗医生洗针用,这个水并不送给他,而是放在父母房里专用。
为避免对方怀疑,他慌称是闺女出门遇到白胡子老头卖的药。
宗医生虽然不太信,不过宗庆山既然说自己试过没影响,那他就用呗。
没想到效果还真不错,宗庆山父亲宗永光虽然没有完全康复,但一次比一次有进步。
眼下至少四肢能行动如常,就是脸部还有点僵,说话捋不直舌头,全是含含糊糊咿咿呀呀,如同新生婴孩。
过去的次数多,对时间把握得正好,到的时候宗医生刚好做完针灸,“今天你不来我也是要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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