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福来连忙回应,“对,罗教授是省城的,老方省城的病人不少。”
从这些方面去挖,能用上的人脉还真不少。
两人想到这里,连忙找个时间,把李川昇,罗教授与老方都叫过来。
老丈人宗庆山对着这几人笑,那笑容里带着丝谄媚。
“老宗,你这是干嘛,看着怪怪的。”老方看不习惯他的表情,当下就不客气提出来。
宗庆山被说得老脸一红,“有什么好怪不怪的,这不是有事请托,我表现真诚么。”
“哈哈哈,拉倒吧你,你那老脸有啥可看。”诚不诚的,谁心里没数。
“老方,喝茶。”宗福来对他这样无奈摇头。
李川昇心里猜到是怎么回事,眼下多出罗教授、老方两人,想来是想集众人智慧,正好他可以听听大家的意见。
任远博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然后开始和大家讲述最近宗家的麻烦事。
这些老方都知道的,但他不明白把他叫过来干嘛,“是不是需要我弄些药去治治那人?”
“当然不是,我想用阳谋,那余县长做事如此狠辣,肯定问题不少。”
罗教授其实是很不愿意卷入纷争,但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更何况这事情明显是余县长不对。
“我明白了,你是想让我们多捋捋,看看省城、县城那边有多少关系可以动用?”
“罗教授是明白人,我们这次的事情说大是为民除害,说小是我宗家自保,但对方是县长,我们不可能用普通方法与对方打擂台。”
只能借助大家的圈子,然后借力打力,争取把余县长从现有位置撸下来。
至于看上去和余县长不对付的徐副县长,他们在不明真相前,不敢贸然找上去。
万一人家仅仅是表面不和,那就无异于送给对方一个大把柄。
老方闻言这才恍然,“我明白了,你们是想我去问问我那边的病人?”
“是的,我不信那余县长真能把坏事做得滴水不漏。”
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无非是很多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我问一下,你们宗家是打算与对方正面刚吗?”李川昇插话问道。
任远博点头确认,“若有需要,我们肯定支持配合,就算正面刚都没问题。”
这下三人都明白,这宗家与余县长之间没有和缓余地。
不过想想也是,对方一番阴险布置险些要掉人命,泥人还有三分脾气呢。
罗教授这会儿已经打定主意,开口道:“我懂你们的心情,但讲真,你们真不适合出面。”
“罗教授说得对,你们出面不妥。”老方附和他的话。
万一无意中得罪一个群体,那以后麻烦无穷无尽。
“罗教授,你有好的建议吗?”宗福来及时问出大家都想问的问题。
罗教授点头,“这事情若是你们信得过,交给我就行,不用劳师动众大费周折。”
“我在省城或许能量不够大,但一个小小的玉云县县长,还是道德品质败坏的阴险小人,我想是没问题的。”
今年以来,他在联系老同学老朋友的时候,就发现能够用到的关系网资源很不错。
尤其他本就是个人缘不错的,那些老同学老朋友肯定愿意帮忙。
他的表态让大家都没想到,不过宗家父女以及任远博闻言均喜出望外。
可不待他们回答,李川昇说道:“罗教授,有信心是好事,不过这事情还是我们一起合作吧。”
“你们的意思是不带我玩?”老方有点不高兴,感觉自己被轻视了。
罗教授却不松口,“你们出面动静太大,不适合,我这边肯定给做得无声无息的。”
李川昇与老方说不出反驳话来,他们的关系都不是最直接的,没办法做这种保证。
“行吧,那等你觉得需要多份保障的时候,你和我说。”李川昇灵活变通道。
“这个没问题,不过大概率用不到。”罗教授很是自信的说道。
老方则摸摸鼻子没吭声,哼,不让他帮忙挺好,他可是大忙人!
达成一致后,罗教授该打电话的去电话,该拍电报的拍电报,积极为宗家的事情忙碌。
宗庆山则内心觉得愧疚,找着宗福来。
“闺女,我这心里堵得慌,当时我们虽然帮过他,但人家每月一百退休金可是月月打过来。”
那点恩情早就用钱还掉不说,十里八乡谁家不认为宗家大赚特赚。
宗福来没想到父亲居然为这事忧心,不由宽慰他。
“爸,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或许我们眼里是微不足道一件小事,可于别人来说或许就是救命之恩。”
罗教授本来就不是个看重钱财之人。
“我就是觉得心里不踏实,感觉像在欺负老实人。”宗庆山心里觉得别扭。
宗福来没想到自家父亲这么较真,干脆道:“既然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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