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方觉得自己一个人照样可以把齐海鹏的事情处理好。
“我知道,于我而言意义不一样。”
他这般说,老方没再揪着,不过却兴奋的将电话里得来的消息同他讲上一遍。
这事情全是他的功劳,当然要逮着机会多显摆一番。
任远博闻言当然是顺着老方将他一通夸,“你办事,我和福来放心着呢,不过这次的事情确实超预期的棒。”
“是呀,那个江如兰,绝对老方铁杆粉丝,居然敢冒着下岗危险帮忙。”
宗福来附和着夸赞,然后想起前世记忆中某些大明星的脑残粉新闻。
不得不说,没有对比没有发言权,相比起来,江如兰这般还称不上脑残粉,而是铁杆忠粉。
“老方,你这魅力越来越大了。”完完全全今非昔比。
老方在两人一唱一和中,嘴角越裂越开,笑容越扩越大,“哈哈哈,你们瞎说什么大实话,记得要谦虚、要低调。”
他们再怎么“谦虚低调”,在有名有姓的新闻报道出来后,一下子被推到风口浪尖。
任远博父亲,项明,万万没想到他居然敢这样堂而皇之把事情登在报纸上,还是他想都不敢想的报纸。
“孽子,真真是孽子。”他把报纸拍在办公桌上,神情狰狞。
他的妻子,任远博的继母,廖白云,同样在办公室里看着今天的报纸,心情很不好。
不过她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中午时候顾不得吃饭,跑去找到项明。
两人远远避开同事朋友,“孩子他爸,你说这事情要怎么办?”
项明神色清冷,“哼,那个孽子,居然敢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廖白云有些懊恼,早知道那个继子外家有藏宝,说什么都会把人给拘在身边。
她之前还觉得项明的计策好,把任远博逼到绝境,然后露出藏宝的线索来。
不想藏宝没有盼到,反而遭遇对方如此凶猛反击。
廖白云心里想了又想,建议道:“要不我们隔空喊话,解释一下我们这么做的原因。”
“我们用得着和他解释,哼,那个孽子,就是欠收拾。”
项明本就不是一个喜欢低头的人,更何况还是和他不喜欢的儿子,根本不予考虑。
廖白云却不愿意放弃,“阿明,我们不过是以退为进,再说这文章的事情,不过是摆个姿态给周围人看的,于我们又没什么影响。”
“白云,你莫多说,这个孽子我知道,他的心比石头还硬,就算我们示弱也没用。”
否则他哪里会忽视亲生儿子至此。
全然想不到两人之间还隔着一个继母,以及继母的两个孩子,他的信息都是从后三者那里来。
廖白云当然不可能打自己脸,“每个人都在不断成长变化,他现在已然是大人,想必会成熟很多。”
“你不用替他说好话,我早就不对他抱任何期望,天底下哪有这种不听老子话的儿子。”
项明愤愤然于任远博不听他话的事情中,丁点想不到两人如今的关系,他凭什么让对方听自己的。
廖白云有些叹气,若不是她出身不好,没有更好的选择,根本不会考虑项明。
空有个长得好的皮囊,脾气还暴躁。
也不知道他前妻怎么会为这样一个人要死要活。
她若能有对方那样的身份背景,什么样优秀的男人找不到。
不过对方不蠢也轮不到她捡便宜,虽然这个便宜其实是有危险性的。
就比如现在,她一通说词,除让项明愤怒外,什么目的都没达到。
但若她再让他愤怒下去,那么倒霉的就会是她和自己的两个孩子,不是说他对他们不满,而是迁怒。
平常还好,偶尔他在单位受气后,在家必定会生事发脾气。
两人相处这么多年,她自然是把他的脾气摸得一清二楚。
是以眼下她没再多说,而是建议他别忘睡午觉,工作再累再辛苦都要注意保重身体。
回单位途中,廖白云拐到一个小胡同里,对她背后之人汇报消息。
这个人须发雪白,明显是上年纪之人。
然而廖白云在这人面前恭恭敬敬,“事情发展到现在,还请指示下一步计划。”
“暂时缓缓吧,我这边的消息说是那小子跑到乡下后,连他外公外婆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两个老不死的死都死了,居然还不让他舒心。
“或许是早就安排好了的。”否则那两老的总不可能任由藏宝不见天日。
须发雪白之人摇头,“那小子到乡下后,从来没有与任何人有信函往来,也没再回过他外公外婆那边。”
理论上来说,任远博是没有可能拿到藏宝。
那些养子们同样什么都没得到,这就很奇怪。
廖白云忽然心里一动,“你说那两个老不死的会不会把东西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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