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成形的小孩子被流掉,就是怀孕的大人都去掉半条命。
宗庆山笑笑,“你小子能耐着呢,真要想多要孩子,办法有的是。”
他可不会傻到“指点”对方,进而落人口实。
周老大心里有些庆幸,对方家里三个小子没一个像他,否则他肯定搭不上宗家飞速发展的顺风车。
从给宗家帮忙赚钱,被投资摆地摊做生意,现在做店铺生意赚钱。
若是商业楼那边弄好,想来会比店铺档次更高,生意更好。
他自忖不是慧眼如炬之人,但任远博在这上面就做得很好。
以他现在的心态回过头再来看从前,觉得对方每一步都颇有心计。
娶村长家闺女,用宗福来名义承包大荒山,宗家分家,撒网投资,省城买地建商业楼等等。
他这个跟在对方屁股后面的人,如今都赚得不错,更不用说对方本人。
现在把这边商业楼的一切交给他打理,自己拍拍屁股跑到首城,他觉得所谓宗家背后靠山,一定跟任远博脱不开干系。
至于宗福来,虽说是任远博手里傀儡,但她聪明的生下三个孩子……
不像他,一切只能靠着自己个人努力,好不容易打下一片天,结果妻子及她家里人还不断拖他后腿。
想着自家媳妇和她那边娘家情况,他就觉得糟心。
这么长时间,只给他生下一个女孩,还不愿意再生,一大家子一天到晚琢磨着如何管他钱。
眼下老方一个四十五岁“高龄”男人,娶到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二十五岁小娇妻。
这给到他很大触动,相比起来,他现在还年青得很,未来有无限可能。
是以他决定暂时好好巴住任远博这条粗大腿,等钱赚足以后……
宗庆山不知道他心里的弯弯绕绕,不过还是能从他的只言片语中,感觉出来他在子女上似乎存着不满。
但问题的关键,他不认识周老大妻子,更与周老大妻子的娘家不熟。
是以就算是他知道这事,其实也和不知道没什么差别。
回家里和宗福来说起这事时,还有些唏嘘。
“他们村做计划生育的人真是不近人情,我们云峰村若头胎是个女儿,肯定不会阻止生二胎。”
宗福来没有多加评论,“爸,我们不清楚这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听听就算了。”
别人的家务事,恐怕是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外人掺和不合适。
宗庆山当然知道这些,“我明白,就是有些感叹,他也不容易。”
呃,宗福来不由语塞,看来自家爸爸虽说宠爱自己,但心目中其实还是根深蒂固的老思想,家里需要儿子传宗接代。
无意中探知到这样的真想,让她一时间有些郁郁。
晚上躺在床上,倒是自己想开来,不管如何,爸爸对自己的爱没掺假。
三个哥哥多年来对自己的照顾帮助同样没掺假,何必为爸爸的想法而生气。
再说她一直以来都有为三个哥哥筹谋,无论如何都会尽量让大家都过得好好的。
想起这些事情后,她拍拍脑袋,又把农垦农场的那些人给忘记了。
似乎自从她的农场空间没了之后,顺带对农垦农场的记忆都淡下来。
她并不知道,现在那些人还在云峰村没离开。
因为老方姿态端得有点高,让那些人预约时间看诊,放出来的名额少不说,时间还都不近。
罗教授对此倒是没什么想法,毕竟这些人到云峰村后,吃穿住都是宗家在承担。
而看诊这个事情,他可不会傻到得罪方大师这位神医兼自己的恩人。
然而那些农垦农场的人却在个别有心人的挑拨下,意见越来越大。
“怎么,你们有意见,行啊,不想留下等的人自行离去就好。”
他这么劳心费力,不说感激他,感谢宗家,居然还这样,真是不知所谓!
看来还是自己心软又重情惹的祸。
本来这些人觉得罗教授好说话,想多打压他讨些好处,不想他竟然强硬成这样。
当下就吵起来,“你喊我们过来的时候说得好好的车接车送,现在让我们自己回去,要脸不?”
“呵呵,要不要脸不是你说了算,车接车送得统一安排,如果你能说服所有人一起,我没意见!”
自从大荒山挂上省级农业示范点之后,就不再缺专业技术人员。
罗教授真心觉得宗福来的好心被这些人糟蹋了。
两边吵吵嚷嚷后不欢而散,事后那些人安静下来,没有再提离开之事。
这就更让罗教授郁闷,原来是欺软怕硬!
等接到宗福来电话,罗教授还在气头上,狠狠的告了这些人一状。
“来到这边什么都没做,还一天到晚这要求那要求。”
他就想不通,这边已经竭尽所能做好接待,别的不说,吃用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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