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警察同志上门的时候,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不得已,只能通过项明的邻居知悉他的单位。
第二天再通过单位,通知到项高峰与项香两人。
同时由于廖白云无故“失踪”,警察同志在项高峰的配合下,进屋搜查。
项香则是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如今这样子,她心里十分害怕。
她的不对劲当然看在警察眼里,成为重点被询问对象。
她胆子本就小,面对警察,她不敢有所隐瞒,把所有事情一股脑儿倾倒出来。
至于对爸爸妈妈有没有影响,她此时脑子混乱一片,完全想不到这些。
项高峰此时突然庆幸自己没第一时间听妈妈话过来。
否则的话,自己或许就是项香现在这般,被警察问得冷汗直流的情况。
他对于亲妹子抖出爸爸家暴之事有些不满,心里还忧心调查结果。
对于妈妈的去向,他同样充满疑惑,不明白为什么爸爸一出事,妈妈跟着不见。
警察问清楚情况后,分开行动,其中一对就是按照项香的地址去找任远博。
任远博淡定面对警察,同时表示自己脚踝伤得严重。
“我来这边是治伤的,之前因着这边有人袭击,我不得已请来人保护,最近都待在家里没离开过。”
对于项香过来的事情,他则十分配合,不仅交待清楚关系。
还特别说明这一切都是周东西和项香沟通,他从头到尾没参与过。
“就我这身体情况,一举一动都惹人注意,哪里敢乱来。”
不能走路,需要借助拐杖,这确实很引人注目。
为确定这一点,他被警察要求去医院给脚踝拍片,对此他当然是全力配合。
他这样情况,连排队都不用,直接就被拉到对应科室将片子拍出来。
事实证明他确实没有说谎,他的脚踝现状,不用拐杖类助力工具,没办法自如行走。
这样一来,他的怀疑被暂时解除。
周东西虽然有些怕警察,不过他这人脑瓜子转得快。
一番唱念做打下来,将一个在家受尽欺负,无奈出门差点饿死街头。
被人收留有碗饭吃,兢兢业业买菜做饭打杂的形象说得那个一波三折。
听得警察都快受不住,最后强制他住嘴,问一答一才算是耳根得到清净。
他自动自发闭口不谈待遇,拳头姐更是不会说出来。
两人甚至还心有灵犀,一致说是下火车时碰到歹徒抢劫宗福来。
然后凭此机缘得到收留,留在这边混口饭吃。
两人甚至连火车票都还存着,始发站都不一样,询问下来两人身份没毛病。
隔得那么远的偏僻地方,不过是因着火车上的偶发事件相遇相识,然后聚在一起。
负责审问的警察经历的事情多,他们这般又不是什么奇遇,是以弄清楚就全部放回去。
住在医院里的廖白云被警察找到,她依着自己编造的谎言来。
结果因着警察重视这件事情,是以按照她的说法进行了实地摸排走访。
廖白云的谎话不攻自破,面对这样一个突破口。
警察局的同志们当即立断对她加大力度,从询问变成“审问”。
她哪见识过这样的阵仗,尽管心里有小九九,咬死不愿意说出真相。
然而她嘴巴硬,能抗过警察局的各种“审问”手段。
但项高峰和项香不行,警察们可不是吃干饭的,从这两人那里问来蛛丝马迹。
随后又用这些去套廖白云的话,甚至还隐约提到她的一双儿女。
投鼠忌器的廖白云能怎么办,她自然是为项高峰与项香开脱。
说得多肯定就有说漏嘴的时候,这样一来,不用刑讯逼供,就从她嘴里掏出许多东西。
就连警察都万万没想到,他们不过是想弄清楚项明被何人所伤。
结果却从廖白云嘴里掏出的那一堆破事,让他们都惊讶起来。
尽管她抖漏出来的并不多,但仅就这些,就足以让项明身败名裂。
同时让项明受伤之事更加扑朔迷离,怀疑人群加大,但却一直没办法锁定可疑人员。
尤其是当项明知道自己的往事被廖白云供出来之后。
他没有露出激动的表情,尽管他现在毁容了,但表情还是可以有。
廖白云却吓得瑟瑟发抖,“当家的,对不起,我不想这样,他们对我进行了催眠。”
是的,催眠,这是她给自己想出来的辩解之法。
她身体不好,在催眠情况下,精神不能自控,然后有一说一。
项明却仿佛没听到他的话一样,表情平静无波。
“当家的,你怎么了,医生,他怎么这样?”廖白云慌得不行,在那里大喊大叫。
负责医治项明的医生则歉意道:“他的情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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