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我还没有眉目,想说都不知从何说起。”
这话说得有些艰难,实在是他现有线索太少。
宗福来拉着他的手,“一人计短,两人计长,说来听听。”
若她所料不差,应该是他在学校或是军训农忙期间有事发生。
否则的话,她不可能感受不到他的情绪波动,自家男人也不会有意瞒着她。
任远博见她一脸的坚持,心里直叹气。
他是真不想把她牵扯进来,对方目前并未对她和孩子出手。
若是她主动参与进来,他心里免不了担忧。
不过事到如今,说他肯定是要说的。
事情不复杂,说起来不费事儿,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
但相关各种揣测,就有些考验人。
宗福来没想到上个学还会遇到这样事。
不对,没上学的时候就有遇到过“奇怪”的事。
“远博,我觉得和当初使手段找我们问话的那些幕后人有关。”
虽然寻出那些人不容易,但至少自家男人见过两审问的。
加上周三,就有三个可观察目标,就是打探之人有些难找。
小严和周东西跟踪周三都没成功,更不要说另外那些人。
任远博点头,“对,我也是这样觉得,就是我们在首城那边关系网还不够。”
宗福来想了想,“这事情往小了说,我们一大家子都可能因那些人遭殃。
往大了说,那些人就是隐藏起来会挖社会主义墙角的蛀虫,我们应该为民除害。”
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尤其当某些人没有底限时。
不仅当墙头草当得有滋有味,作恶时还懂得披上正义的外衣,懂得用正义掩盖邪恶。
他们力量太过弱小,对付起来当然困难重重。
可若是找对人,她就不信这些人能经住查!
任远博何尝不认同她的观点,但眼下是连从哪入手都让人愁。
“放心吧,我一定会想办法为民除害!”
说到这里,他不由咬紧牙关,避免因愤怒扭曲了面孔。
宗福来哪里愿意让他一人承受。
若是之前或许她提不出好的建议,但现在她有新的想法。
省城的老狐狸能够为钱不要良心,那首城的呢?
一点点钱当然瞧不上,但若是十万、二十万往里砸呢?
更何况他们要做的不是伤天害理,违反国家法律的事情。
不过是为自保,然后从那些人身上找问题,仅此而已。
既不枉顾法律,也不栽赃嫁祸,这样的钱收起来任谁都不会有多少心理负担。
当她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他听时。
任远博震惊不已,他觉得自家妻子学习能力超强。
他前脚刚因巨额钱财遇到麻烦,差点阴沟里翻船。
后脚自家妻子就能活学活用,砸钱买心安。
虽然有些舍不得,但妻子有一点说得得他有些心动。
“就你的能力,若是把那些时间和精力用在赚钱上,或许比砸出去的多得多。”
他想到的却不仅仅是赚钱,而是他以及家里人的人身安全。
若是花钱消灾,那么他是愿意的。
十万、二十万确实不是小数目,但比起他更在意的东西,就不那么重要。
他不是一文钱难道英雄汉,被迫要钱不要命的状态,这些钱能够出得起。
既然如此,那还真没什么可犹豫。
事情越早解决,他越能放开手脚干事业。
而不是老想着那些人又会出什么招来害他,做任何事都束手束脚。
“行,这事听你的,我回头让小严过来一趟。”
小严虽然行动失败,但他对京城各种错综复杂的关系,了解得比自己多。
通过他这边进行粗略了解,然后再找其他可靠熟人确认,最后定下砸钱攻克目标。
想清楚做这些事情的顺序后,他整个人都轻松下来。
宗福来感受到他的情绪转变,嘴角露出微笑。
于她来说,她愿意把所有钱都砸进去,换一家人平安喜乐。
有些人真不是他们能够惹得起,对付得了的,不借力打力根本行不通。
毕竟比手腕比不比,讲道理讲不过,他们就算寻到实证,依然可能变成诬陷。
宁愿得罪真小人,也不要得罪伪君子。
惹上后者,不死也得脱层皮。
最轻松的解决方法,莫过于她所提议的用钱砸。
其它方法的不可控性和风险性都要高得多。
有最优可选方案,自然不会将就。
任远博没下决心前,或许还会左右摇摆,下定决心后就不会再动摇。
晚上的时候,他忍不住把妻子紧紧搂在怀里。
若是没有这样一个聪颖又善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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