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肯吃苦,再不济一天也能捡个二三元钱。
两天下来就能追平眼前募集到的善款。
他这话一出口,大伙儿神色就更难看。
负责募捐的都没信心,那这活还怎么干?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显然是给不出好建议。
周东西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找老板,“我,我工作开展太差,可能不适合做募捐。”
从上任以来,他一直都在积极想办法,却怎么都没办法把募捐给做起来。
就算再不甘心,没办法的情况下,他拿什么硬撑?
宗福来没有接他的话,“有事情你坐下说。”
站在那里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有什么用。
周东西听话的坐到她对面,表情有些讪讪的。
同事们都知道他是从宗家过来的,此举无疑有些打对方脸,但他真的没法子。
皱着眉头苦着脸,他纠结着怎么样把话说得委婉一点。
宗福来心里摇头,果然还是太嫩,“是不是觉得特别难?”
周东西连忙点头,可不是难么,他太难了。
刚想开口就发现对方似乎有话要说,乖巧作倾听状。
宗福来不紧不慢继续,“我和你说,募捐的事情本来就不容易,你感觉到难就对了。”
这是什么意思,感觉到难就对了,是我听错还是理解不了?
周东西忍不住伸出手,在手上挠了挠,但他发现并没有因此思路清晰。
“宗姐,我不明白,什么叫我感觉到难就对了?”
你当然不明白,你要明白,那我今天的鸡汤岂不是没用。
“周东西同志,做工作,尤其是有挑战性的工作,既要讲究方法,又要学会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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