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用心对她们也没用,跟她们划清了界限也好,以后要是万一遇到更糟的事就麻烦了,在庄水村那边,我认识一对半路夫妻,也不知道两人为啥起了争执,女人直接把男人推下山了,男人从山上滚下来命还在,只不过成了残废,下半辈子都得在床上躺着,屎尿都要人伺候。”
哪里有什么半路夫妻,她说的是钱健上辈子的下场,要不是彭秀珍伺候他,恐怕床上屎尿都没人料理。
要是换做以前,钱健会觉得她胡说,有了之前白玉梅干的事,他觉得这种事会发生太正常了。
钱进宝继续道:“爸,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你不如跟我去鹏城吧,你这辈子也没离开过江市,趁着还能走动,多去别的地方看看,你说呢?”
钱健其实心里是想过去的,就是怕给孩子们添麻烦:“你跟阿佑结婚了,我去了会打扰你们,而且我还是老丈人,万一女婿不乐意你咋做人,你的孝心我领了,你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就行。”
“阿佑不会说啥,再说你又不是跟我们住一块,那里还有空余的屋子,就在嫂子住的旁边,你要是过去以后大家互相有个照应,跟着闺女也没啥,我照顾你也是应该的,你说你一大把年纪了,万一有个头疼脑热都没人知道,哥也要去外面闯荡,家里只剩你一个人孤零零的。”
钱健最后还是答应了。
钱进宝办事很快,去公安那边报了警,又去刘婶子这些邻居们家里走了一趟,该说的不该说的都给说了,声情并茂,惹得一众婶子们唏嘘不已。
“进宝,这事是白玉梅对不起你们家,她太不是东西了,这种狼心狗肺的事都做得出来。”
“这女人不是个安分的,我早就看出来她不是个好东西,跑了好,最好别回来了,不然我们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她。”
“我说之前怎么来了几个陌生人,原来都是白玉梅找来搬东西的,咋那么不要脸,她嫁过来的时候啥都没带来,走的时候把家都搬空了。”
钱进宝看着这些婶子们面红耳赤的骂白玉梅,嘴角浅浅勾起,不是她卑鄙,是白玉梅太狠心,她不把事情做绝,将来白玉梅又想回来,要是她拦着说不定邻居们还会说她多管闲事。
只要把白玉梅的坏名声传出去,从邻居们口中无形之中说的白玉梅坏话,会直接影响钱健,无形之中洗脑最可怕。
钱进宝把要带钱健去鹏城那边的事跟他说了,其中原因也说清楚了。
“哥,你要在沪市那边做生意我不反对,甚至有困难你也可以跟我说,但记着一点,千万不要和白晓桃合伙,我不管你咋想,爸的事你也看到了,要不是你回来了,他没准死在院子里都没人知道。”
钱进宝也不管钱招财心里啥想法,道:“防人之心不可无,不管白晓桃在你心里多么单纯无辜,你也不能把全部信任放在她身上,在商言商,你别把私人感情和生意混为一谈。”
“我知道了。”
钱进宝知道他心情不好,跟彭秀珍领了离婚证以后,算是彻底没关系了,也没有了合理的借口在彭秀珍面前晃悠,走到这一步真不知道该骂他还是安慰他。
钱进宝最后还是给了他一个拥抱,拍了拍他的肩膀:“哥,你要好好照顾你自己,有空多跟我们联系,要是遇到困难了千万不要一个人承受,回来找我们,大家一起商量,世上没有过不去坎。”
上辈子,钱招财下落不明,直到她死的时候都没有消息,他的失踪成了她的心病,无论钱招财做错了多少事,在她心里,钱招财永远是个好哥哥。
钱招财被她几句话弄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摸了摸她的脑袋,感慨说:“咱们家进宝长大了,懂事了。”
江市这边的事情解决了,钱进宝带着钱健回了鹏城,至于钱招财,他坐车回沪市了。
正月都要过完了,年前明明一切都是好的,再回到这里,一切物是人非,钱招财一点劲儿都提不起来,好像一直以来的干劲没了。
他甚至连自己该做啥都不清楚,家没了,老婆孩子也没了,以前那种赚大钱心情也没了,站在沪市的车站,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他甚至生出了一种啥也不管的念头。
“大舅哥,是大舅哥吧,我瞧着像你,还以为看错了,咋在这里站着,快上来,去哪里我送你。”一辆车在他面前停下,驾驶位上探出个脑袋,赫然是老五。
老五和钱招财并不熟,不过这人是佑哥的大舅哥,他看见了自然要打声招呼,也不管钱招财乐不乐意,他热情的帮他把行李拿上车,又热情跟他说话。
钱招财是个善于打交道的人,问了一下老五他们在这边的生意状况,老五也没瞒着,最近干啥都跟他说了。
“大舅哥,眼看到了饭点,要不你跟我们一起吃点,没啥好菜,你不要嫌弃。”
钱招财客气了两句,见老五是真的热情,便没有推辞,跟着他一起去吃饭了。
老五这边比之前多了几个兄弟,这些人是今年从庄水村一块儿跟过来的,在老五介绍钱招财是佑哥大舅哥以后,这群人对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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