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谁知道呢,可能是有其他朋友住在上面吧。
韩劭烐起身朝病房门口走去。
哎你去哪,不是说关心我的吗?赵成冲着韩劭烐故意笑道。
韩劭烐头也没回:出去给你买点补品。
是吗?赵成说,我不信。
韩劭烐:
从二十层开始便是级别的住房标准,单人间的病房内一应俱全,连走廊看上去都比普通病房楼层整洁安静。
沈前的病房内除了他父母还有舅舅一家,以及两个圈内好友,后又加上沈熙熙一群人,七七八八的坐着站着一群。
靠在病床上的沈前神色憔悴一脸病态,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大约是哭了一整夜,此刻满眼球的红血丝,嘴角还有轻微撕裂的伤痕,身体僵硬的靠在床上,稍一动下面的伤口便裂出剧烈的疼痛,他一边委屈想放声大哭,一边又不敢大幅颤动身体,整个人瞧着极其狼狈。
沈前的母亲一直抹眼泪,嘴里抽噎着说:小前从小到大就没受过一点委屈,在家我连骂都舍不得骂我不会放过伤害我家小前的人,我要他们付出代价。
站在窗边的男人是沈前的律师舅舅,四十多岁,梳着油光锃亮的背头,戴着副眼瞧着很有派头,一本正经的说:姐,这事儿交给我,按照小前说的,我完全可以送那几人进去,你放心吧,一个都跑不了。
沈母立刻愤声说:特别是那个末洺,小前说就是这人下的圈套把他害成这样的,不是说他是个小明星吗,那必须曝光他,联系媒体让他身败名裂,还要让他坐牢!
沈佩玲上前安抚几句,也跟着说:这个末洺的确可恶,在圈里就老跟我家文辞作对,咱们这回一定不能放过他,对了,刚在医院门口还看到他呢,文辞留下来跟他谈话了,不知道这会儿
说话间,病房门被敲响,文辞推门走了进来。
看到文辞身后跟进来的末洺,沈熙熙立刻指着末洺说:姨,他就是末洺。
病房内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射向末洺,沈前情绪尤为激动,眼泪哗哗往下掉,拽着自己母亲的手哭道:就是他,就是他害的我,他给我下药,找人把我我都没脸活了,我真的好想死啊。
沈前哭的尤为凄惨,但见末洺面无表情的朝病床靠近,脸色又唰的惨白,怯的缩着肩:你你别过来!
末洺停下脚,淡漠的扫视着病床上哭的惨兮兮的沈前虽然被子遮掩着,但看这副稍动一下都能疼的龇牙咧嘴的样子,他也能猜到这个男人伤的多重。
下面兴许真差不多烂了
沈母像疯了一样指着末洺破口大骂,若非被沈舅拉着,他几乎要绕过床头来撕打末洺,直到文辞开口安抚,并告知末洺过来是想就沈前的事给个交代,一众人这才缓缓平静下来。
沈母擦了擦眼睛,冷冰冰的看着末洺:你死心吧,道歉和赔钱我都不会接受,你把我儿子害成这样,你等着坐牢吧。
末洺这才开口:我只是跟你儿子一起喝酒,为什么要坐牢了?
你还装傻。沈熙熙义正言辞道,你给小前下药,找人把小前给
有证据吗?末洺问。
沈母拔高声量:小前他最后是跟你在一起喝的酒,也是你把他送进的那间房,小前的话就是证据!
西装革履的沈舅扶着眼镜冷声开口说:你不用不承认,我已经让同事去调取那家酒吧的监控,事实若真如小前说的那样,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这种行为将面临不低于五年的□□,据说你还是个公众人物,那很抱歉,你这辈子的演艺事业算彻底完了。
沈舅这一番话下去,听的整间病房的人纷纷一脸痛快。
末洺看着那个斯文的眼镜男,礼貌的问:您很懂法?
沈熙熙立刻哼声道:我舅是开律所的,跟盛达都有合作,你说呢?
嗯,那正好,我这有件事想请教一下这位律师先生末洺平静说,有人意图给我下药,并雇人策划对我实施侵犯,结果因为太蠢自己遭了怏,我可以起诉那个人吗?若起诉,他又可被判多久?
沈舅明显愣了下,他再蠢也听得出眼前这个青年话中所指,下意识的转头看向病床上的沈前。
沈母第一时间叫嚣:好啊,你不认错还在这倒打一耙诬陷小前,你有证据吗?
末洺并不想浪费口舌和这些人逐一争辩,他打开了床头墙上嵌着的液晶电视之前陪韩劭烐在这种病房住过一晚,他知道这里的电视可以投屏。
直接将手机投屏到电视上,末洺从手机里找出一张拼接好的长图,那是他昨晚从沈前手机里拍的各种聊天记录。
电视屏幕上,一条条聊天记录被几十倍的放大,末洺手指滑屏速度缓慢,屏幕上的内容足可以让整间病房的人看的一清二楚。
沈母半张着嘴怔怔的看着屏幕,一直站在床边的沈舅也走近电视,此刻脸上一派凝重,一旁的文辞抿则紧唇,脸色愈加难看。
沈前更是目瞪口呆,他不知道自己手机里的这些隐私为什么会被末洺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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