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孩子的母亲都在,几人脸色都很憔悴。
他们刚看到赵雷雨的身影,就着急忙问说:“赵院长,孩子们一直高烧不退,偶尔还会抽搐,这该怎么办啊!”
赵雷雨指了指苏月曦,“你们别担心,这位同志是我特地请来的,医术高超,先让他看看孩子们再说。”
虽然苏月曦带着口罩,却依旧能看出,她很年轻,还是个小姑娘。
有位脸上有颗痣的中年妇女不太满意质疑道:“她能行吗?”
赵雷雨不客气反驳道,“苏同志刚把团长家孙子治好,那孩子也是被你家狗蛋传染的脑膜炎。”
原来,这位妇女,就是源头程狗蛋的妈妈。
提到团长家,程妈妈不啃声了。
把军团最高领导家孩子传染了,程妈妈怕周成雄怪罪,现在都不敢上门道歉。
她自然更不敢得罪,治好团长家孩子的医生了。
再说了,她又不是没脑子,苏月曦既然能治好团长家孩子,肯定就能治好她的孩子。
自家孩子的命还在苏月曦手上,程妈妈再傻,也知道现在绝不能惹毛苏月曦。
另外两个家长更别说了,知道苏月曦已经成功治好了一个孩子,眼前一亮,着急的说:“医生,你快来看看我儿子(女儿)吧!”
“行,家长们先别急,一个一个来,”苏月曦说着直接动手,给离她最近的孩子把脉。
第一位是个小女孩,小姑娘年纪大概七八岁,皮肤泛着不自然的红,眼睛紧闭,偶尔还能看到她手脚抽搐。
苏月曦替小姑娘把脉后,心里沉甸甸的。
小姑娘已经很严重了,脉象虚浮还有阻涩,这是瘫痪的前兆。
还好还好,只是中期,不是晚期。
但小姑娘也真不能拖了,必须马上治疗。
苏月曦又看了看小姑娘的报告单,发现小姑娘和小良一样,都是最普通的病毒性脑膜炎
这样就好,病毒性脑膜炎是脑膜炎中比较轻的一种,即使到了后期,只要及时用药,痊愈的希望依旧很大。
根据小姑娘的病情,苏月曦刷刷刷写了药方,然后问赵雷雨,“院长,医院里有懂中药的人吗?要是有,让他按照这个药方,从我带来的药中抓药煎着,我继续给下一位孩子看。”
这当然没问题啊!赵雷雨接了药方说:“药房的药师抓了几十年中药了,什么中药都认识,你就放心的交给他吧!”
有几十年的经验,苏月曦放心了。
下一位孩子和第一个小姑娘差不多,可能是因为都是一起传染的。
苏月曦稍微调整药方,给第三个严重的孩子看了后,又给他们针灸。
针灸配合药,三个严重的孩子病情总算没有恶化了。
但除了这三位,还有十来个轻症的孩子呢!
苏月曦照样又给剩下的孩子开药针灸,一天轮流给每个孩子针灸两次,总共二十六次,到了晚上,她累的手都不想动了。
苏鸿兴来送饭时,就见到妹妹倒在椅子上沉沉的睡着了。
要不是太累,苏月曦怎么可能坐着就睡着了。
苏鸿兴很心疼,却不知道该如何帮苏月曦。
要是体力活,苏鸿兴能一个顶俩。
但替人看病,苏鸿兴就完全摸不着头脑了。
尽量放低自己的脚步声,苏鸿兴想先离开,让苏月曦休息一段时间。
谁知,苏鸿兴刚停住脚步,苏月曦就慢慢睁开了眼。
“吵到你了吗?”苏鸿兴抱歉道。
苏月曦摇了摇头,笑眯眯的说,“不是,是我闻到红烧肉的香味了。”
苏鸿兴乐了,“月月,你这鼻子,和狗有的一拼啊!”
苏月曦伸了个懒腰,好笑道,“我是狗鼻子,那你就是狗哥。”
“臭丫头,”苏鸿兴一脸宠溺,利索的拿出了他特意抢的饭菜。
苏月曦果然没闻错,苏鸿兴不仅打了红烧肉,竟然还有她最爱的红烧猪蹄。
这也太香了,苏月曦兴奋的搓搓手,“还是哥哥好,有哥的孩子是个宝啊!”
“那可不,为了这两个菜,我可是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跑在所有人前头才抢到的。”苏鸿兴说的好像很夸张。
但其实他还真没说谎,食堂每天供应的肉菜数量不多,只要去的稍微晚点,就连汤都不会剩一滴。
这还是因为是军队,国家优先供给,每天才能吃到肉。
换成工人,一个月能吃上两次肉就不错了。
农民更惨,因为没有肉票,一年只能吃上两三次。
有了肉,兄妹俩顾不上聊天了,先美滋滋的吃了一顿。
晚上,苏月曦可以说只有一半时间在睡觉。
因为孩子们偶尔还会出状况,医院里又没有会针灸的医生,只能苏月曦一个人受累。
在如此忙碌中,苏月曦的针灸越发熟练,再加上空间的药,一个多星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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