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猜到是什么是,但见苏霁星一脸兴奋,也不想扫他兴,配合地点头,想听,说吧。
苏霁星边笑边说:我本来不是和张博天他们去吃火锅的吗?去火锅店的路上,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贺璨伸手帮他理了理脖子后面被他笑歪了的帽子,帽檐上的毛毛摸着手感不错,忍不住多揉了两把,漫不经心地问:什么?
我看到夜浓关门了!苏霁星勾着贺璨的肩膀,捶了他一下,也不知道是哪个好人举报的,说夜浓里有人聚众吸毒,然后警察就去查,结果真在男厕所的一个抽水马桶的水箱里查到了摇头丸,于是夜浓就被勒令关门整顿了,段秋容还被请到警察局喝茶!哈哈,我一听到这个好消息就赶过来告诉你了,你说是不是报应?
是报应。贺璨低头轻扯嘴角,帮苏霁星戴上耳罩,随手拦了辆路边的出租车,走吧,先去吃饭,想吃什么我请客。
车上,苏霁星因为段秋容的会所出事,一路都很兴奋,说等会儿一定要好好庆祝一下,贺璨边听他的计划边转头看着窗外的夜景。
马上就要迎来新年,所有的高楼大厦全都是灯火辉煌,照亮了漆黑的夜空。
其实哪有什么报应呢,不过是恶人自有恶人磨罢了。
娱乐会所里进出的人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当然也不乏瘾君子,有时候来了一些贵客,为了满足他们的癖好,段秋容还会主动提供兴奋药、□□这种东西给他们。
上辈子夜浓就在这时候被举报过,只不过段秋容得到消息快,在突击检查前就将证据全部处理干净了。
可这次,恐怕他做梦也不会想到,早在一个多月前,贺璨第一次踏进夜浓的时候,他这个素未谋面的儿子就已经把证据藏在了厕所的水箱里。
贺璨看着车窗上倒映出的自己的影子,唇角心情不错地勾了下,这个新年礼物,应该够段秋容消受很久了。
车行驶过江边,江对岸在搭了舞台正好在举行跨年晚会,舞台上的屏幕很大,大得连车里的贺璨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正好轮到一个最近爆火的流量小鲜肉表演,贺璨按下车窗,对岸的音乐声和粉丝们的尖叫欢呼声随着冷风一起灌进车窗里。
苏霁星听到声音,挪动屁股朝贺璨挤过去,好奇地伸长了脖子也往车窗外面看。
还以为是哪个大明星出场呢,就这?
苏霁星看到了大屏幕上小爱豆的脸,不屑一顾地耸了一下鼻子,评价道:什么嘛,我觉得他还没你一半好看!
为了看热闹,苏霁星上身都快趴在了贺璨腿上,贺璨没动,右手犹豫了一下,轻轻落在了苏霁星的背上,隔着厚厚的羽绒服,苏霁星毫无感觉。
男孩身上暖烘烘的,白色的羽绒服穿在身上,真像只毛茸茸的大兔子,耳朵上还戴着粉红的耳罩,虽然已经足够可爱了,但贺璨还是忍不住想,如果换成是兔子耳朵,会不会更可爱?
苏霁星并不知道贺璨在看他,以为贺璨也和他一样在看江对面的晚会,忽然扭头看向贺璨,对上他的眼睛傲然道:没什么好看的,放心,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捧得比他还红!
贺璨莞尔,轻笑出声,好呀。
元旦一过,很快就迎来了农历新年。
国内冬天冷,所以每到春节,苏义盛就会带儿子去远在澳洲的父母那里过年,今年当然也不例外。
大年三十前两天,苏霁星跟着苏义盛乘飞机飞到了悉尼,上飞机前还是秋衣秋裤羽绒服裹得严严实实,到了飞机落地的时候,已经换成了短袖短裤,还得加涂一层防晒霜。
苏霁星的爷爷奶奶住在eppg,有名的高档华人区,出个门走两步碰到的几乎都是亚洲面孔,要不是刚从悉尼机场出来,苏霁星都要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出国。
大年三十的晚上,苏家四口人一年一次难得地聚在一起吃团圆饭,饭桌上本来气氛其乐融融,但是不知怎地,话题突然转到了苏霁星身上。
苏家二老退休前都是大学老师,都很关心大孙子的学习成绩,随口提了句问苏霁星要不要来澳洲留学。
苏霁星还没表态,苏义盛倒先答应了,他觉得以苏霁星的成绩在国内参加高考最好也就能上个二本,还不如出国镀个金,顺便还能帮他陪陪年迈的父母,敬敬孝道,两全其美。
我不愿意。苏霁星低头,闷闷地说。
苏义盛沉下脸:你有什么不愿意的?
苏霁星拿筷子戳着碗里的饺子,我又不喜欢读书,留学干嘛?换个地方吃喝玩乐?有这个时间浪费,还不如早点进烁星工作。
你想进烁星?苏义盛有些诧异。
儿子以前从来不过问他公司的事,苏义盛一直以为苏霁星对家里的公司没兴趣,甚至头疼过将来等他年纪大了要把公司交给谁,这还是苏霁星第一次和他提起想进自家公司,所以他才感到惊讶。
有什么奇怪的吗?苏霁星抬头,反问,子承父业不是很正常?不然你以后想把公司交给谁?还是你在外面还有其他儿子?
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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