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滑动,最后也没说出什么,只是淡淡的说:你要进去看吗?
白鸥沉默了一会,说:我认识你。
苏况点头,没有不耐烦,只是低声说:嗯,我知道。
白鸥龇牙笑了笑,那我进去看看。
苏况愕然,忽然反应过来他就是在试探自己,不由笑出声,想不到傻了以后也是傻子里的聪明人。
两个人进了白鸥家,白鸥自觉地进门坐在沙发上,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腰杆笔直,活脱脱的小学生模样。
苏况在白鸥家转了圈,积了三年的灰尘已经厚的有几毫米了,客厅里到处是垃圾,看走之前白鸥被带走前在这里也吃了苦。
后面落地窗确实还放着那架钢琴,苏况走过去,拂开了琴盖上的灰尘,打开一看里面也漏了点灰。
苏况又想起了那晚弹着钢琴的白鸥,他忍了忍没去碰琴键。
稍稍一打量就知道这里面住不了人,苏况回到客厅,喊白鸥:去我家。
白鸥歪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虽然不太懂苏况的话,但是看见他对自己很好,不像马晓宇那样老骂自己打自己。
为什么?
苏况扬眉,还知道问为什么,他顿了顿,说:因为我们俩是认识的,我们是朋友。
朋友就可以去你家吗?白鸥继续问。
苏况不耐烦了,他今天晚上有饭局,为了白鸥已经耽误不少时间了,可是本可以撒手不管的,可就是狠不下心来,只能带回去看一段时间了。
他也不指望白鸥可以知恩图报,就想着他能安安静静的最好了。
白鸥又问了两遍,苏况才开口和他解释,一直强调自己会对他好,给他地方住,给他东西吃。
白鸥一听有吃的,忙不迭地站起来,几步走到苏况面前,说:我去你家。
这里是苏况近两年才置办的房产,以前住在市中心的公寓,但是周围太吵闹了,为求清净才买了这里的房子,请了住家保姆,算是提高了生活质量。
买这里的房子确实没有其他想法,遇见白鸥也是意料之外的,但是看见白鸥出现在眼前的时候,苏况才感觉到好像哪里不对劲。
他一边拉着白鸥的手进了房子里,一边打电话通知秘书饭局改日。
带白鸥回来以后,苏况给他又漱了口,白鸥嘴巴里都是清清凉凉的薄荷味道,凉飕飕的。
白鸥哈了口气,觉得舒服多了,胃里也空空的。
苏况看着他在自己玩,坐在沙发上,头歪着,看起来像只奶猫,软乎乎的。
你多大了苏况问他,其实苏况明明知道他二十二岁了。
白鸥听见苏况的问题,垂头想了会,自己戳着手指,有些怯生生的抬眼说:我19岁了。
一点也不像以前,苏况心想。
不过心里忽然生出了一个想法,也许养着他在身边。
如果他听话乖乖的,不用他知冷暖,就一直养着就好了。
苏况没有什么特殊癖好,也不是爱玩的人,大学在国外念的,那时候和男人女人都有过交往,不过大学以后,一直空窗期,他要忙的事情太多了,也不愿意花时间在别人身上,之前年轻的时候有些兴趣,现在完全没了那方面的想法,现在是越过越没意思。
直到白鸥的出现。
这个人也许可以跟着我
苏况被自己的产生的奇怪想法吓了一跳,他赶紧站起来去冰箱里找了瓶冰水喝了几口,才把刚刚升腾的古怪想法按下去。
喝完水,苏况准备让白鸥早点睡觉,省的心烦。
白鸥忽然站起来,说:要洗澡。
苏况啧了声,不耐烦。
语气却没有不耐烦,只是冷淡的说:知道了,你跟我上楼。
白鸥嘻嘻笑,跟着苏况走到楼梯边,蹦蹦跳跳的,犹如三岁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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