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啊?白鸥是傻的,他信你,我们可不信你啊。
苏况瞥了一眼马晓宇,仅仅是一眼就收回视线,朝着马晓宇冷冷笑出声来:怎么?我苏况是谁还要和你说吗?再说你们马家有什么好骗的?
马晓宇被他说的几句脏话都飙到了喉咙边上,可是看见苏况的眼神时,又生生忍下去,失去了刚刚的气势,身上出了一身冷汗。
哎呀,苏先生有话好好讲,您又不是咱们女人家,胡说八道讲个也难题,咱们自家人坐下来说说话。马晓宇的妈妈拉过马晓宇,上前和苏况说,笑得眉眼弯弯,像是一个慈善的妇人。
可是白鸥看见她就打冷颤,还不停的往后躲,一看就是害怕极了。
苏况心里明白,白鸥在这里肯定受过苦,他不知道,也问不出来,想到这里,就觉得气闷,气全撒在马家人身上了。
是这样的,我和白鸥已经结婚了,现在资产盘点,我以前不清楚白鸥手上的资产,都是托你们家在打理,现在白鸥的情况好多了,也在上学,很快就需要历练,白老先生留下来的东西,还是他自己管比较好。苏况坐下来,翘着二郎腿,一字一字的讲出来。
白鸥就跟着说:我都听苏况的。
马家豪懵了,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苏况笑笑,从现在开始,白鸥的东西都还回来,咱们还能继续好说好话,不还的话,也不要怪我了。
他他哪有什么东西!?马晓宇生怕东西被抢走,口不择言的就吼出来了,讲出来才后悔。
苏况不理他,马家豪也被苏况逼得脸红脖子粗,仗着年纪大,怒道:苏况,我敬重你爸爸,叫你一声苏总,你可不要蹬鼻子上脸。
哦,那你不用敬重我爸爸,直接叫我苏况就行。苏况嗤笑,白鸥也跟着笑。
马家豪愣了,过了好一会,他目光看向了白鸥,想从他身上下手。
苏况坐直了身体,目光凶狠,直接说:我说,马先生,有话和我说就行了。
白鸥扁嘴,虽然知道苏况为自己好,但是被他保护在怀里,像是雏鸟一样,实在叫他不好意思,并且还被马家人吓到,更加脸红了,他已经好了,是个成熟的男人了,苏况也总说他长大了,可是出了门就变回来原样,更加羞愧起来。
过了会,白鸥抬起头,看着马家豪的眼睛说:伯伯,我爸爸之前托你给我代管的房子和股份,以及一些不动产,我希望拿回来。
苏况眉毛一挑,想不到白鸥状态不错,还能怼回去,顿时开心的给他加一句,原封不动的拿回来。
马家豪瞪大眼睛,觉得白鸥像是白苏况带坏了,苏先生!你别哄骗白鸥了,他是傻子,你说什么,他就跟着说什么,他家哪里还是有什么财产,他爸爸走了以后,公司赔光了,我还堵了不少窟窿呢,别说我在这里哭穷,就那房子也是被卖了,我自己给买回来的,心想着白鸥情况好一点,就把烦房子还给他,哪想到苏总你这种身份的人,还哄骗一个傻子诓我们马家这点家产!
虽然知道马家豪不可能会轻易还回来,苏况也没指望这一天就搞定,他带白鸥来主要是为了给白鸥壮壮胆子,还想知道以前发生了什么,见马家豪给自己套上这么大的罪名,他也不急,便站起来笑着说:马先生倒是很好心啊。
白鸥听马家豪讲了一大堆,也明白马家豪就是贪图他们家东西,黑的说成白的,打死不愿意还给他们,他心里想也不是很想要那些股份和钱,但是想要那栋房子,便拉住苏况袖子,说:我家房子。
苏况嗯了声,资产财务这些事情复杂,我听马先生说,也没听的懂,还是看财务怎么说吧。
马家豪看他松了口气,想到他们也没有把握,只是来试试他们,瞬间也硬气了,嘴上说:苏总也很明事理。
白鸥看他们不说话,急了,生怕苏况就答应了,连忙说:伯伯,我的家,我家。
他一急起来,就会像以前那样讲话,夹杂着黏黏糊糊的奶音,马晓宇瞧见,扑哧笑出来,别开脸说:傻子。
声音不大,但是所有人都听见了,几个女人听见都在笑,只有白鸥涨红了脸,身体颤抖起来,不敢抬头,不敢动弹。
苏况脸色一肃,忽然大步向前,一脚把后头偷笑的马晓宇踹了老远。
马晓宇惨叫着在上打了滚,撞到了后面的墙才停下来,肩膀正好顶着墙,砰发出了好大的声音,他眼前一黑,疼得是冷汗直冒,半天爬不起来。
所有人都被苏况忽然打人的模样吓到了,傻了眼一样呆在原,只有马晓宇的妈妈惊呼着扑上去。
苏况高个子,肩宽背直,肌肉匀称,线条流畅,力气极大,别说还是下死手了,这一下是真的伤到了马晓宇。
他也不急,鄙夷的斜睨了一眼马晓宇,说:医药费找我秘书。
说着,他冷冰冰的眼神再次扫视全场,见所有人大气不敢喘,也不多待了,扭头变了脸色,柔声说:白鸥,回去吧。
白鸥看着惨嚎的马晓宇,愣了小半天,咽口口水说:苏况,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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