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酝酿着调侃的词语去故意刺激沈延,没想到一个转身的时间,他套上了外套,打开门的瞬间,外面的人不见了。
好像是叫李约翰。
沈延垂着的眼睛抬起扫了一下面前的男人,便又垂着头不说话。
好久不见。李约翰乐呵呵的朝着他打招呼,不在乎他回不回答,刚刚看你在马路上闲逛,还以为你要被车撞了。
沈延轻轻哼了声。
你别怪我突然拉你走啊,我怕你危险。李约翰笑眯眯,故意凑上前,饿吗?吃饭去吧。
沈延有点累,看着李约翰殷勤的脸,好似明白了什么,以前那些陪着李约翰的人,也是和自己一样吧,喜欢着纪辅的可怜人。
明明都质问过纪辅,还在期待什么。
期待纪辅对自己不一样吗?
决定回避那个问题的时候,已经想明白了。
沈延嗯了声。
李约翰笑意更深,操着不熟悉的中文说:附近有个饭店很好吃,我带你去。
沈延浑浑噩噩跟着李约翰不知道去了哪里,等被他安排坐下来的时候,才发现是一个酒店大套房里面。
作为苏况的助理,他很熟悉本市里豪华酒店,安排客人入住的时候他对所有酒店都勘察过,一眼就看出来这是画廊附近的清河酒店里最贵的套间。
沈延侧头,理智渐渐回笼,感觉到自己再怎么变|态,倒也不会真的去出|卖|身体。
对不起沈延吃力的站起来,脸上都是强行挤出来的笑意。
怎么?我刚刚叫了客房服务。李约翰上前,探头闻了下沈延身上的味道。
沈延对他的动作十分反胃,多年的职业习惯却叫他保持着良好的礼仪,只是后退一步说:刚刚麻烦您了,我记起来家里还有事我还是
沈延嘴里先走一步还没说出来,忽然李约翰一只手搭上他肩膀说:你真的要走吗?纪辅没和你谈好?你怎么可以走?
什么?沈延抗拒的推开他。
李约翰皱眉,他刚刚叫我过去谈签约的事,我还以为真的事签约,但是那你在画廊那边等着我?我明白你们的关系和事情,要不然你怎么会和我来房间?
沈延有点火大,对李约翰的说辞完全不为所动,他赶紧推开他,转头想走,但是李约翰毕竟是成年男人,一手捏住沈延手腕以后,也不由分说,你知道我多想见你,那之后我天天想你,想你的脸,想你的屁|股,简直要疯了。
你他妈什么神经病。沈延用力挣脱着,发现自己的力气比不过李约翰,只得急切的解释:不是,我不是纪辅叫过去的,我碰巧过去找纪辅的!我真的不是!
不管你是不是。李约翰倏忽睁大眼睛,眼里疯狂的光不断闪现,我也不在乎了,你自己说要多少钱吧?
妈的。沈延怒气涌上来,也不管什么礼仪不礼仪,捏拳就冲着李约翰的脸呼过去。
可是李约翰不是已经颓废多日的沈延,抬手就挡住了沈延的拳头,甚至反手扭住了沈延的手腕,一个侧身将沈延胳膊反绕到背后,使得沈延动弹不得,痛得冷汗直冒。
啊,不听话啊,我本不想那么粗暴的。李约翰凑到沈延耳边轻轻说。
妈的,神经病。沈延胡乱的蹬着腿,想要踹到李约翰的膝盖,可是蹬了半天也没碰到李约翰身上。
李约翰发笑,用力推着沈延到里面房间的大床上,然后用身体压制住沈延,不让他乱动。
沈延仍在反抗,发现李约翰抬手松了自己的手腕以后,立即挥舞手臂,可是下一秒,他的手掌直接摁住了伸延到沈延的脑袋,将他压在了枕头上,一瞬间,沈延感觉有什么巨石砸在后脑勺之上,头脑一片空白,呼吸也极为不顺畅。
他喘了一口气,还没动弹就被李约翰摁住了喉咙。
不要动了。李约翰轻声威胁,我希望你乖乖的,你也不想要我直接拧断你的胳膊吧?
沈延一怔,也清醒了很多,不再奋力挣扎,脑子快速的运转着。
他一个人打不过李约翰,很难逃走,现在大声求救也不可能,这个酒店的隔音效果格外好,当时他还和苏况提过几次,根本没有人会听他的求救声。
倒霉
要不是今天来找纪辅就好了,如果是昨天,如果是明天
妈的现在想这些事根本没用了。
沈延颤抖着身体,想了一会,他停止了挣扎,闷在枕头的脸并未侧过去,低声的问:我不挣扎的话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什么?
我说反正都要做,和谐一点也可以,我也不想受伤。沈延继续说,颤抖的声音出卖了他仍旧害怕的事实。
哈哈哈哈李约翰忽然停住动作,他低头嘴唇对着沈延的后脖子,嚣张的说:要是一开始你说这样的话,那该多好,但是现在我不想要放开你,我从来没体验过这种感觉呢,我想要强硬的把我的东西塞进去,让你的屁|股夹紧了,煞笔。
沈延瞪大眼进,不敢相信似的扭过脸,还没来及的质问,李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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