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婵撞到脑袋失忆了,皇后想不到云成御会禽兽到这种地步,她唯一的女儿差点遭受这样的恶行,她便连同母族暗中计划宫变除去皇帝。连继承人的云婵的诏书她都伪造好了,因为皇帝的恶癖,他基本没有子嗣,只有早时和皇后的云婵,以及喝醉后产下的云天放】
【皇帝也不是吃素的,他装作不知,真正地在宫中布下天罗地网的陷阱,他更心狠手辣,他要的是整个皇后母族连根拔起。】
【宫变那一日,血流成河,两边都是不会放弃的人,能跑的人早就跑了。宫中基本没剩下活人。皇后见势不妙,就分派部分人手出宫保护云婵,原本平衡的战局就被打破了。】
【云天放进宫时,宫中早已血流成河,他见血便发了疯,遇见了最后两败俱伤,惨胜逃离的皇帝,便一剑杀了,皇后早死了。】
【这样的宫中密闻,只有当初皇后派走的势力还知道,但是云婵已经失忆了,她忘记了她的父亲,也忘记了那段恶心的回忆,皇后派走的人都保护她,怎么可能会告诉她刺激她。】
涂茶不解【但是云婵一直把云天放视为敌人。】
【他们并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皇帝和皇后在宫变中死了,最后只剩下云天放。】
涂茶目前的难题便是,如何在不刺激云婵的前提下,实现权力的和平快速让渡。
云国境内,都城郊外。
“我们跟着云国出宫的马车,发现他们把这个人丢下来了。”暗卫将捆成一团的图温拉了下来。
“云国都城我们潜不进去。也许这人能有夫人的消息。”
图温清醒过来,便叫到:“让我回去,让我回去,她还没出来啊!”他不知道为什么计划出了问题,但他想过最坏的也是,他们被发现了,却不明白为什么两人分开了。他紧紧的攥拳,再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无力。
盛章见是个小太监,以为是和哪位宫女私跑出来,这样的事也不是没有过,便不抱希望的说道:“你带下去问问,有消息再告诉我。”
“你真的确定,涂茶在云天放手里?”盛章待人下去后,便坐在椅子上,指节习惯性地敲着,他没看向任何人。
暗卫也没能发现这屋子里还隐藏着一个人,他在高处发出声音,抬眼看去,赫然是无声的模样:“欢笑楼的追踪手段,都指向云国皇宫,能在我的宅院将涂茶悄无声息带走,武功这么高强的人,除了云天放,我想不出任何人。”自从涂茶离开后,他便失却了所有的情绪一样,他又一次一次地拿出自己的剑,默默无声地擦拭着,涂茶为他织就的剑穗早就被他珍惜地拆了下来,放在离心脏最近的地方,好像那样便能从里面汲取温度。
早在两个月前,盛章未能找到涂茶晕过去以后就被带到附近养伤,无声回来后便发现院子里伤了一大半,最重要的是,涂茶不见了!盛章的人痕迹很好查,不过几日他便找到盛章的据点,却发现盛章伤了,却没有涂茶的痕迹。他便自己寻着痕迹去找,他在涂茶身上有他下的暗香,只有欢笑楼的人能识别,他一路寻找过去,消失在了云国宫殿城墙上,云国宫殿里有特殊的障眼,阻碍了他找寻涂茶。
他深知自己的力量还无法对抗整个皇宫,而且偌大皇宫他一个人也没有办法搜寻,他心里没有特别的爱恨,在发现自己和盛章的暂时一致以后便找上了盛章。
盛章一见面就对他刀剑相向,但是两个人久未分胜负,无声却道他能找到涂茶。盛章便暂时按耐下来,找到涂茶是第一位的事情,其他的恩怨都可以放在后面。
摄政王和亡国公主14 背负太多而无法……
另一边。
云婵:“根本不行,云国宫殿就像一块铁板,没有丝毫漏洞。”
“那些老臣一个个都贪生怕死,根本不敢上钩。”云婵愤愤地坐下来。
她的师傅清风在屋子里踱步:“万不可着急,十一年了,万不可在最后功亏一篑。。”
云婵眼睛隐隐有赤色:“有家不能回,有国不能归,我的母后死的那样凄惨,我的一切都被他摧毁,凭什么他还能在皇位上坐得那么安稳!”
清风见她隐隐有走火入魔的征兆,心里一惊,忙输出内力帮云婵安抚情绪:“至少我们在云国都城也有了势力,盛国安王也掌控在手里,夺回王位只是时间问题。”
云婵眼神渐渐清明,愧疚道:“麻烦师傅了。”
“十一年了,师傅把你当女儿一样,何须说这些。”清风无奈叹一声气,本意是督促公主,谁知如今竟成心魔一般,他看在眼里却没办法。希望杀了云天放,光复云国,能让她放下吧。
“现在潜伏的商户已经基本确认,暗卫布置妥当,只等一个合适的时机,诱云天放出面,还需和宫里那位……”云婵回过神来继续计划。“宫里那位确定可信吗?”
清风给她吃下定心丸:“他是你母后救下的人,我再也没有见过比他对你母后更忠诚的人了。”
这边暗卫却从图温嘴里得知与他未能一起出来的人真是涂茶,若说是有重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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