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认真的说道:“不苦啊。”
“只有吃药,身体才会好,身体好了,才能好好活着。”
所以她喜欢喝药。
李寅心像是被她拿着一把针狠狠的扎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疼。
李寅看了眼她缩在被子里面也只是小小的一只,垂下头,轻轻说了声:“小傻子。”声音低沉而温柔。
等明早李伯要过来请脉,问问他,妙提的身体究竟怎么样了。
她可要好好活着。
妙提躺着没一会儿,眼皮就直打架。
看她那迷糊样子,李寅失笑:“睡吧!”
妙提点点头,眼睛一闭就呼呼睡去。
两只手搭在锦被上,李寅目光在那只带着佩珠的手腕上停了停,纤细的手带着这些佩饰,极为好看,想着明日让明叔去库里找找还有没有其他念珠了。
轻柔的抬起她的手臂放入锦被里,散开帐幔,两人被隔开。
李寅皱眉,莫名觉得这帐幔碍眼。
一定是这个颜色不好看,明日命人换了。
下榻熄灭了烛台。
过了会,两道平稳的呼吸声响起,格外和谐。
作者有话要说: 明叔:头号cp粉!
李伯接过小药童手里的药箱,独自进了书房。
李寅今日上朝,起得比妙提早些,这会儿已经用完早膳,在书房等着李伯过来诊脉了。
四周安静,李伯手搭在李寅脉上,眼睛一亮:“这几日休息得好?”
“嗯。”李寅勾勾唇角。
李伯笑起来,胡子跟着抖动:“是新开的药起了效?”
“不是。”李寅忍不住给他泼冷水。
李伯收拾药箱的动作一顿,问他:“那是怎么回事,这么些年了,吃了多少药也没见好,怎么突然就能睡着了?”
哪个杏林高手,他倒要见识见识。
“没谁,就突然能睡着了。”李寅不想把这件事到处宣扬,只贴身伺候的几个知晓就好了。
李伯对自己的医术产生了怀疑,怎么突然好了呢!他的药没有效果吗?
李寅凤目微眯,周身疏冷,沉声问道:“怎么,本候身体好了你不高兴。”
李伯忙摇头:“没有,您误会了,要是国公爷和夫人知道您的不寐之症有了好转,定是十分高兴的。”
李寅轻哼一声:“妙提身体怎么样了?”
“那位尼师的身体可急不得,娘胎里落下的毛病,这些年又没好好治疗,现在只能一点点地温补着,慢慢调理。”李伯想起妙提,觉得还是有地方用得着自己的,重新燃起自信。
李寅凤目紧紧盯着他:“尽你最大的能力治好她,府里药库的药材随意取用。”
李伯也跟着认真起来:“唯!”
李寅看了眼书房里的刻漏,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吩咐他:“卯时末刻再过来给她请脉。”
李伯没有多想,以为妙提到了那个时候会来邀月楼。
出了书房门,李寅看了眼隔壁紧闭的屋门,下意识的放轻脚步,下了楼才自嘲的轻笑的一声。
李伯问道:“尼师药都有服用的吧!”
妙提乖乖地点头:“都有的,每日都按时服用的。”
李伯欣慰地点点头:“嗯,不错,这次重新再给尼开道方子,也要按时服用。”那小子不好好用药都能好,小尼师这么听话,身体也肯定会越来越好。
“好,谢谢您。”妙提抿着唇,感激的笑了笑。
知语让一个小侍女跟着李伯后面去拿药,自己陪着妙提去了佛堂。
路上,妙提问知语:“这几日怎么没有看见知言施主呢?”
“后日就是小雪了,她这些天忙着呢!”到了小雪,厨房就要开始腌制腊肉了,知言管着厨房,这几日忙着准备,都没有过来找妙提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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