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延新日,庆寿无疆!”
阿绥回头望去,抿唇一笑:“郎君同乐。”
话音方落,眼中突然落下一滴泪珠。
李寅指腹抚过:“怎么了这是?”
阿绥摇摇头:“我也不知。”她只是心中突然莫名有些难过。
世事无常,几个月前她还是孤身一人凄苦落寞,如今的繁华好似梦一场。
李寅心中柔情万分,将她揽入怀中,手指轻轻搭在她的后脊上,温柔的安抚。
缓过这阵劲儿,阿绥有些害羞,手指在他胸口推了推,李寅依势放开她。
阿绥红着脸,绞尽脑汁的想为自己刚才突如其来的矫情找一番说辞,结果肚子突然咕噜噜响起。
阿绥垂头看着自己不争气的肚子,不是才喂它吃了一串糖葫芦么!
李寅笑着拉着她走到长案旁,案上的汤食都还用小炉子煨着火。
知语见两人坐回来,舀了两碗鸡汤分别递给他们两人。
阿绥也自暴自弃地端着小碗抿着,眼睛落到一旁的酒壶上。
“娘子是想尝尝这椒柏酒吗?”知语上前侍餐。
椒柏酒除风辟邪,李寅开口道:“喝一小杯无妨。”
知语为阿绥斟了一小杯酒,阿绥端起酒杯没有经验,一口饮下,僵在了那儿。
李寅哭笑不得,忙拿起盘中的柑橘剥开递到她嘴边:“快吃一口。”
椒柏酒辛辣味苦,阿绥整个小脸皱到了一起,张口吞下柑橘,感受到那股子甘甜在嘴中漫开才松开皱着的小脸。
阿绥不敢再轻易尝试旁的没有见过的食物,只乖乖用着她平日里吃过的。
用完膳,李寅便带着阿绥回到寝室。
坐到浴桶里,阿绥面色酡红,心中微热,那杯酒的酒劲儿这才上来了。
李寅先沐浴完靠在凭几上看兵书,她已经进去两刻钟了,净房的房门紧闭,凝神静听,里面的水声仿佛停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比昨天粗长丢丢!
“阿绥?”李寅放下兵书,起身往净房走了几步。
又唤了几声。
净房内才传来阿绥应声,声音绵软。
李寅皱起的眉头慢慢展平,稍微放下心,叫了知语进去看看。
知语匆匆推开净房的门,进去一看。
阿绥身上裹着一张大巾子,红晕着脸,细眉轻蹙,眼里润着水光,手里拿着寝衣迷迷糊糊的转着,平日里淡的的嘴唇也被她自个儿咬的红彤彤的,光泽诱人。
见到知语,立刻委屈地冲她招手:“知语,你看衣裳坏掉了。”
小嘴嘟着,好不可怜!
知语见这情形,便知她有几分醉了,记在心里,以后得要看着点娘子吃酒。
寝衣拖在了地上,占了水渍,知语上前不动声色地说道:“那婢子给您换一件,”
阿绥果然乖乖地的松了手。
知语从衣架上拿了她的亵衣亵裤:“娘子先穿这个好不好?”
阿绥打量了几眼,亵衣上绣着精致的小兔子,很是可爱。
阿绥喜欢漂亮的东西,点点头。
知语松了口气,替她除了巾子换上亵衣。
轮到穿寝衣的时候,阿绥护着胸口:“热!”
阿绥向来体冷,平日里只有说屋子里炭火烧的不旺的时候,哪有喊冷的时候。
知语估摸着是那椒柏酒灼人。
“这儿热,外头就冷了。”知语哄她,“外头可冷了,冷风呼呼的。”
阿绥忍不住缩了缩身体,瘪着嘴无奈的伸出手。
知语叹道还好她们娘子本质上就十分乖巧,喝酒了也不闹人。
屋外,李寅穿着玄色寝衣在外面多披了一件大氅,出门站到廊下听着飒风禀报事情。
飒风肃声禀道:“属下已经派人把那小子捆了,郎主要审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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