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灯火昏黄中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软香在怀,李寅觉得她身上的药味而都好闻起来,他自己又是个正常的郎君,不会儿,便心猿意马起来。
阿绥毫无察觉。
李寅大掌抚着她的细腰:“阿绥,臀部可还疼。”
他的大掌宽厚温暖,隔着薄薄的寝衣捂在她的腰后,暖烘烘的,像只暖炉,阿绥舒服的半眯上眼睛。
听到李寅的话也只当他正常关心她的伤口,小下巴点着他的胸口,可怜兮兮地说道:“还疼的。”
“涂药了吗?”李寅手掌往下滑了滑。
“傍晚沐浴后,陶嬷嬷帮我上了药了。”
腰上的小暖炉没有了,阿绥皱着眉头,把他的大掌拉回腰部,捂着。
李寅声音低哑:“那也很久了,要再上一次吗?”
阿绥眨巴眨巴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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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味和阿绥身上越发浓烈的馨香。
阿绥咬住自己的手指,止不住的轻喘,长长的睫毛下晕着水光,她不明白她的身体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和陶嬷嬷上药时的感受完全不同。
“郎君,郎君……”阿绥声音带着无措的娇泣,手指松开他的衣襟,茫然的往他肩上揽去,她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只可怜兮兮的依赖的叫着他。
李寅心疼的抱住她。
……
不知过了多久,帐幔拉开细缝,丢出一条绯色寝衣上面暧昧的湿了一块,帐内的声音终于停下。
李寅帮她拉好衣服,轻拍着她瘦弱的背脊。
阿绥酡红着脸昏昏沉沉地靠着他,在他的安抚下平静,入睡。
待怀中的佳人安稳的睡去,李寅凤目微眯,衬着烛光看着自己的修长的手指,哂笑一声,心中竟有些嫉妒它。
安顿好阿绥,李寅起身去了净房。
再次出来的时候,李寅下身的寝裤已经重新换了一条,剑眉深皱,满脸写着欲求不满。
在榻前停下,捡起染了她味道的寝衣,她脸皮薄,若是明日被侍女们拿了,怕是能羞恼的不同他说话,李寅只得又去了一趟净房,用水把寝衣打湿后,丢到一旁的矮凳上。
再顺手到衣柜里拿了一件阿绥的寝衣,灭了烛台,上了榻。
看着阿绥裹着他的被子,睡得香甜,李寅扬了扬唇角,掀开被子一同躺了进去,许是感受到自己熟悉的气息,阿绥侧身靠到了李寅怀里。
怕她晚上压到了自己受伤的臀部,李寅把她翻过来,让她趴到了自己身上,再给她套上新拿的寝衣,没有系扣。
盖好被子,李寅抱着她,亲亲她的脑袋,头发又长了些,毛茸茸的。
虽身体没有满足,但心却被她充得满满的。
阿绥就这样趴在李寅身上睡觉,两人竟也睡得挺舒服的。
第二日,阿绥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睡在了李寅的被子里。
呆愣愣地拥着被子坐起来,看着自己敞开的寝衣傻眼了,眨巴眨巴眼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
脸庞慢慢爬上红晕,羞得脚趾头都紧紧攥起。
冰凉的小手对着脸扇风,脑中里嗡嗡直响,羞叹一声直接把脸埋进了自己的手中。
他的手昨晚怎么……怎么……怎么可以这样呢!!!
“娘子!”陶芝听见内室的动静,进来看了看。
阿绥抬起红扑扑的小脸,软软地喊道:“陶嬷嬷。”
陶芝看着她脖子上暧昧的红点点,愣住了,再看她的寝衣从绯红色换成了鹅黄色,眼神移到一旁的小几上,药瓶东倒西歪的出现在了上面。
真是……
陶芝不动声色的上前扶起她,快速打量了一眼,见她身上其他地方完好,心里松了一口气,幸好郎主还是有分寸的。
不过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换完衣服,洗漱完,陶芝出门传膳。
阿绥坐在妆匣前,看着铜镜里的自己。
一晃,以为自己看错了,拿起铜镜凑近看了看,见她脖子间多了好几个红点。
脑子里闪过昨夜,李寅喘着粗气,伏在她耳后,脖颈间吮吸的样子,
阿绥下意识的缩了缩肩,妩媚的眼睛里含着水光,手指轻轻摸了摸红点点。
身后传来动静,阿绥起身,咬着唇看着陶芝,方才她看见了吧!
阿绥鼓鼓雪腮,轻唔一声,太羞了。
陶芝假装没有看见阿绥纠结的脸色笑着说道:“娘子,早膳已经备好了,快去用膳吧!”
“好!”阿绥努力正起面色,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今日李寅好像格外忙碌,傍晚的时候派临风回来告诉她,他会很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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