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想他,特地抱过来了。”知语方才已经把松院转了一圈了。
阿绥吃饱喝足也有力气了:“我们去找他玩吧!”
“外面热,婢子去把他抱过来。”知语拦着她。
阿绥点点头。
陪着奶糕玩了一会儿,阿绥困意又重新袭来,盘腿坐在卧榻上抱着冰凉凉的瓷枕打着瞌睡,小脑袋直点。
“娘子,您先眯一会儿吧!郎主回来前婢子叫您。”阿绥抱着一直扑腾的奶糕,看不下去了,轻声劝道。
阿绥晃晃脑袋,把瓷枕贴到面颊上,清醒了一些。
不行!
阿绥摇摇头,她答应等他回来的。
李寅一副醉得不省人事的样子被赵恃搀着进了院门,身后跟着的人也不敢太过分,隔着数十步,匆匆落下一句:“下次再喝。”
就跑了。
赵恃越身看去,见那帮人的背影都不见了,才松开李寅的胳膊:“表哥,他们都走了。”
李寅直起身,目光清明,毫无醉意。
今儿是他大喜之日,他还有件大事儿没做岂能喝醉,更何况他先前因着醉酒害得阿绥生病的时候便暗自决定不再喝酒了。
要不是今儿日子特殊,他定会滴酒不沾。
“那帮人也不知什么来路,什么货色!我呸,从未见过这么没眼色的!”赵恃骂道。
方才跟来的几个人在席上就一副不把李寅灌醉不罢休的架势,要不是有他和晋王顶着还真随了他们的愿,现在竟还想跟到后院?
赵恃唾骂一声,李寅今儿发火骂人不吉利,他可不管。
“还能是谁,左不过逃不开那两位。”李寅脸色顿时有些不好,冷笑一声,这帐等过了这几日慢慢清算。
李寅既没进汉王阵营又拒了楚王,他们自然是有些不爽的,但又不敢明面上得罪他,只能背地里弄些小动作。
“他们也只会耍这些阴招了,存心恶心您。”赵恃想到方才在席上的时候他还和楚王汉王喝了两杯,恨不得现在就吐回他们脸上。
李寅拍拍他的肩。
赵恃幸灾乐祸地笑了笑,他们以为他表哥不会计较,那他们可算错了。嘿嘿笑了两声,对他挥挥手:“快进去吧!免得表嫂等急了。”
说完又面带失落的说道:“现在你这儿也不方便睡了。”
赵恃小时候来燕国公府玩就喜欢和李寅睡一张塌,虽然他每次醒来的时候都是在地上的……
“去找忠伯,他给你安排好了。”听他阴阳怪气的口气,李寅轻踹了他一脚。
赵恃跳着躲开,大步往外跑去。
李寅摇摇头,穿过回廊进了垂花门,便看到正屋灯火通明。
心尖儿像是用针戳了一下,不疼但身体却窜过一阵麻意。
听到门口有动静,知语叫起阿绥,阿绥直起脑袋,反射性的快速地下了榻,但她的脑袋还没有反应过来。
等着李寅走到她面前,她的眼神还是带着迷茫。
“娘子方才正瞌睡着。”知语小声道。
李寅挥手让她去备水。
“阿绥?”李寅拍拍她的脸。
阿绥渐渐反应过来,眼睛有了神:“您回来啦!”
又软又娇,李寅心中一热,不再顾忌和收敛的抱着她去了净房。
夏夜晚风拂动,吹不散屋内的热烈情动。
……
知语带着侍女红着脸,把被他们弄得一塌糊涂的被褥全部换掉,收好元帕后,李寅才抱着阿绥重新上了榻。
阿绥昏昏欲睡眉心轻蹙,而李寅则是满面春风,十分饱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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