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飞快,转眼李寅的婚假已经修完了。
这五日,除了三朝回门那日出门去了一趟怀国公府,旁的时候两人都在自己屋子里待着。
这大概是李寅最快活的时候了,纸醉金迷,香榻缠绵,李寅像是永远有无穷精力一样。
每每都要到阿绥软声娇泣着求饶,他才肯放开她。
也因着这几日都黏在一起,所以阿绥早上醒来后没有看到他,心里总是十分的失落。
一时间不知今日要做些什么。
“娘子,要起了吗?”知礼轻声进来。
阿绥抱着冰凉顺滑的丝蹭了蹭,闷声道:“起吧!”
知礼这才将纱幔挂起来。
阿绥挪到塌边趿拉着鞋子站起来,谁知腿忽然一软,差点儿摔倒,还好知礼礼眼疾手快的扶住她。
阿绥捂着脸,没脸见人了。
哪有她这样的?
都怪李寅。
阿绥心里其实不排斥她们亲密的,她很喜欢他为自己失控的样子,只不过……要是不那么频繁就好了。
知礼连想到晚上屋里的动静,耳根通红,但面上不显,扶着她坐到妆匣前。
阿绥凑到铜镜前,看了看自己锁骨处的吻痕,小脸一红,细声道:“今儿穿交领襦裙。”
知礼应声,让小侍女们进来伺候阿绥洗漱,自己去衣柜前帮她挑衣裳。
阿绥用完早膳便抱着奶糕,带着知语和知礼去了正院,找安喜县主说话了。
“小夫人倒是喜欢来您这儿。”钟嬷嬷对安喜县主笑着说道。
安喜县主心里也高兴,平日里和那些个贵妇人闲话时,总是听她们抱怨自己这个儿媳不听话,那个儿媳心眼多。
每到这个时候她都插不上话,只在一旁吃茶,那时心里也有些担心日后与李寅娶的妻子相处不来的。
谁知娶了个软绵,有些粘人的小妻子回来了。
隔三差五的往她这儿跑,不像她儿媳倒像她女儿了。
安喜县主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笑呵呵地吩咐侍女去拿些阿绥爱吃的糕点过来。
其实阿绥也有自己的小心思的,除了因为喜欢安喜县主之外还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她屋子里摆的冰盆多,屋后又有个大梧桐树,很是凉快,比她们那个临湖的后罩楼都凉爽。
阿绥进了屋,安喜县主桃花眼带笑,上前抱过她手里的奶糕,也不让她行礼拉着她一同坐到软塌上。
钟嬷嬷极有眼色的给阿绥递上一条毛毯。
阿绥笑眼盈盈的谢过她,把毛毯搭在肚子上。
安喜县主拿着一块牛肉干喂给奶糕。
奶糕牙齿还没有很坚硬,吭哧吭哧艰难地啃着香喷喷却又硬邦邦的牛肉干,圆溜溜的大眼睛有些着急。
前爪无措的扑腾着。
这小模样把众人都逗笑了。
安喜县主把他递给一旁的侍女,歪靠在凭几上,看着阿绥宠爱的伸手摸着侍女怀里的奶糕,想着到明年这个时候,自己怕是就能添上个乖孙了。
“桑院那个怎么样了?”安喜县主问钟嬷嬷。
钟嬷嬷道:“听说那月姨娘这几日肚子有些疼,产婆已经过来了,估摸着就这几日了。”
安喜县主点点头:“看着些,不过也不要太注意了。”
免得他们以为她有多在意这个孩子,说不准还以为她在打这个孩子的主意呢!
阿绥一脸好奇地听着她们说话。
安喜县主笑着道:“是你二伯院子里的妾侍,怀了孩子,马上就要临产了,不需要太过关系。”
阿绥点点头。
“等着你和阿寅有了孩子,才需要我忙的呢!”安喜县主忍不住说道。
她和李寅的小宝宝嘛!
长得像李寅的小宝宝!
阿绥红着脸,抿唇一笑,心中也有了些紧张和期待。
见阿绥没有抵触之情,安喜县主松了一口气,笑眯眯地和钟嬷嬷对视一眼。
李寅出了衙邸,骑着马往国公府赶去。
谁知远远瞧见一熟悉的人影。
“去把你齐世子请来。”李寅吩咐飒风。
原来那人正是赵恃,正坐在茶馆里吃茶,不过今日没有依着他以往的作风,到二楼雅间一边听着小曲儿一边品茶,而是坐在外面的棚子里。
要不是知道齐王府还好好的,他都以为他家道中落,府里出了什么事了。
赵恃往嘴里丢了个栗子,突然听到他的名字,转头一看,哎哟一声,就跑过去了。
“今儿轮休?在这儿做什么?”李寅问他。
赵恃冲他使了使眼色:“我在这儿等你啊,表哥!”
李寅下了马,把缰绳丢给侍卫,和赵恃慢悠悠往回走。
赵恃轻声道:“我昨夜值班,看到外头急匆匆的送上了一封八百里加急的红封折子。”
红封折子,加急密封,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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