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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绥最喜欢趴这儿看书了,小腿光溜溜的露出来。
李寅回来晚了的话,十有八九可以看到这个场景。
“眼睛要坏了。”李寅开口。
阿绥笑容僵滞在脸上,伸着手指把书往一旁推一推,再推一推。
李寅上前大掌压在上头。
阿绥转头看他,漂亮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嗯?”
无辜极了。
李寅看着一旁伺候的知礼:“说了多少次了,娘子趴这儿看书的时候,多上几盏灯。”
李寅冷着脸,语气严肃起来还是很凶的。
知礼声音直颤:“是婢子疏忽了。”
阿绥扯了他的衣袖,软声道:“你干嘛凶她,知礼才来了几天呀!”
“都来好几天了,竟然还没学会!”李寅厉声道。
阿绥手指微顿,瘪了瘪嘴巴,眼圈都有些红了:“你好凶啊!”
李寅凤目一黯,心脏猛地收紧,忙把她抱到腿上。
知礼见状快步退了出去。
出了门,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阿绥往后撅着屁股,不想待在他身上。
李寅力气多大呀!
伸开手臂,固住她的细腰,抵着她的额头,哑着嗓子道:“是我不好,没有凶你。”
李寅都这样说了,阿绥也不好意思闹小脾气,哼哼了两声,软声软气的说:“你口气有一点点急哦!”
李寅手指搭着她的后颈,带着歉意亲了亲她的额头,:“我……我只是遇到了些事。”
阿绥细眉轻蹙,直起身看着他,小心翼翼的问他:“是阿耶惹你生气了吗?”
小脸儿严肃,明明语气带着担忧和害怕,但仿佛只要他点头,她就会帮他去找父亲理论。
李寅心中陡然一轻,闷笑几声:“没有,是因为朝中的事情心烦。”
阿绥紧绷的小肩膀一松,朝中的事情,她不懂,但是:“佛说心包太虚,量周沙界,你不要在意他们呀!”
李寅心脏暖烘烘的,抱紧她,听她讲佛经。
阿绥把一整本《心地法门》讲完,仰头看着他:“心情好一点了吗?”
“谢谢阿绥,好多了。”李寅不通法经,但他怎么会辜负阿绥的一片心,温柔的应声。
被肯定,被需要的感觉太好了,阿绥抿唇一笑:“下次有需要还要来找我哦!不收银子的呢!”
“那有另一种服务吗?”李寅抱着她。
阿绥眼睛一亮,这个她知道!
这是她前几天看的一本话本子里的内容,书名叫《豪门公子与平康坊不得不说的风流往事》。
小脸红扑扑的,眉眼带媚,声音娇软道:“客官说的是这种服务吗?”
然后快速在他唇角落下一吻。
“还有呢?”李寅眸色越来越幽暗。
阿绥眨巴眨巴眼睛:“还有,还有夫君快去洗澡呀!”
李寅失笑,起身亲亲她:“等我。”
阿绥手指勾了勾他的绥带:“客官,等你哦!”
李寅舌尖顶了顶嘴角,快速下了榻,一边解绥带一边往净房走去。
情潮退散,李寅搂着阿绥轻声问道:“阿绥最长能接受多少天不见到我。”
阿绥此刻迷迷糊糊,眼皮直打架,昏昏欲睡。
李寅等了许久没有听到回答,垂眸帮她拉好搭在小腹上的毯子,准备入睡。
谁知黑暗中突然响起阿绥的声音:“一天都不行。”
李寅手指僵在,再垂眸看去的时候,阿绥呼吸平稳小嘴巴吧唧了一下,不知她是怎么听到的,也不知她是怎么回答的。
不过,也算得到了她的答案。
一天都不行吗?
李寅揽紧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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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便是一个月了,松院已经开始准备收拾东西了。
安喜县主的心情明显的低沉了下来。
阿绥坐在一旁,拧着绢帕,小心试探地问道:“要不,我们在留在这儿陪您几天。”
安喜县主眼睛一亮又暗了下去:“算了,早晚都得走,还是早些回去收拾行李吧!”
能留几天呢!她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的,向来是不耐烦和这么大一家子住在一起的,这一个月也都是勉勉强强的。
阿绥拉着她的手宽慰道:“下个月我们再回来陪您。”
“好孩子。”安喜县主牵了牵嘴角。
已经申时三刻了,外头没有那么热了,这个时辰的太阳光也不是很强烈。
阿绥看着满屋子直转的奶糕,让知语带着他出去逛逛。
“后头有个花园,地方大,足够他闹了。”安喜县主为知语指了指方向。
“就在院子里玩吧,万一撞着人呢!阿绥有些担心,轻声劝道。
“别怕,我瞧着这小东西乖得很,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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