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寅翻身把她抱到身上,举着书册,随意翻到一页:“今天做这个好不好。”
阿绥整个身体都泛起粉色,脚趾头蜷缩起来,趴在他心口哼哼唧唧,不敢抬头说话,更不敢看那羞耻的书册。
她面红耳赤,脑子乱糟糟的,她如今才知道,以前那些不过是清粥小菜,床榻之事原来也是有区别的。
李寅只是问问,并不需要她的回答。
书册大大喇喇的翻开摆在榻上,一旁的春光比之更是浓艳。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都是晚上八点更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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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将至,新年味愈浓。
幽州城仿佛没有收到战乱的影响,皆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便是躲懒的阿绥也是忙起来了。
阿绥裹着厚厚的狐皮大氅,头上戴了一顶她光头时带的兔毛帽子,整个人都是白嫩嫩的。
坐在圈椅上身子往前伏,小手从乱糟糟的案几上扒拉出几张纸:“咦!”
一旁的知礼疑惑的看她:“娘子怎么了?”
“怎么只有送往怀国公府的礼单啦?”阿绥细眉蹙起,不死心的又扒拉起来。
“娘子忘了不曾,昨个夜里您拿给郎君看完,顺手摆在了卧榻旁的小几上,婢子去拿过来。”知礼笑着说道。
阿绥这才想起“哎呀”一声,嘟了嘴娇声道:“最近总是不记事儿。”
一般这些跑腿的事,吩咐下面伺候的小侍女去做就好,但因着是主子们的寝室,知礼便亲自过去取了,索性就在隔壁,很快就拿过来了。
送回燕国公府的年礼单子也是厚厚的一沓,知礼递给阿绥:“娘子还要添些什么吗?”
“旁的不要了,就是大妹妹的那张总觉得是不是少了点儿?”阿绥拿着笔,撑着小下巴,眼睛灵动地转了转。
知礼担心她把墨沾到脸上,把笔从她手里拿出来搁到前面的象牙笔架上,说道:“前几日老夫人送过来的信上说大娘子的婚期定了五月,娘子估计那个时候是回不去了,多添几样也是好的。”
阿绥赞同说是,眼睛一亮:“把那几张鹿皮添上去吧!”
在外头盘点礼品装箱的盼夏闻言,进来朗声说道:“那几张皮子可是郎主送您的,您怎么倒送给旁人了。”
阿绥其实也很舍不得,但她又想不出送什么了,纠结地看着她。
“知语还说要用那好鹿皮给您制双小皮靴呢!”盼夏落下一句,又出去了。
阿绥眨巴眨巴眼睛,唔~
她好想要小皮靴。
对着知礼小声说着:“你看她坏不坏,勾了我的瘾儿,又不给我出主意。”
知礼抿唇笑了笑,建议道:“要不然,您送一张鹿皮再添两匹朱红色的织金纱。”
阿绥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她着实想要小皮靴,小小的点了点头。
再把送去怀国公府和叶家的礼品单子顺了一遍,才算完了。
阿绥打开胳膊伸了个懒腰:“总算好了。”
懒洋洋地往后靠在垫子上,掩唇打了个哈欠。
“娘子困了吗?”知礼轻声道。
阿绥眼睛里含着水光:“有点儿。”
知礼莞尔道:“那您回屋睡会儿,这儿交给我们。”
阿绥是午憩完了过来看单子的,这会不过申时三刻,阿绥怕她这会儿睡了,晚上睡不着。
不过转念一想,这些日子李寅索求无度,晚上她都那么累了,每次都是困极了沾上枕头就睡,应该不会睡不着吧!
阿绥小脸红扑扑的:“那我睡半个时辰,你去叫我。”
知礼应声,伺候她回了屋,上了榻,帮她拉好床幔,守了一会儿才出去。
“娘子睡了?”知语这几日都待在库房,好不容易得了闲,放心不下回来看看。
“恩恩。”虽是在屋外,知礼还是放轻声音。
知语心中一动,问道:“娘子这个月换洗了吗?”
知礼拉着她往旁边走了走:“还不到日子呢,现在李大夫两日过来请一次脉,不会出大问题的,估计就是这几日累着了。”
“那就好,也就忙这一阵儿。”知语放心了。
-
今日李寅回来的早。
这会儿天还未黑,也还没到阿绥吩咐叫起的时辰。
李寅进了屋,换了常服,在熏炉前把自己身上的寒气烘干才走到塌边。
掀开茜色的床幔,坐在榻边上,把她露在外面的胳膊放到被子里。
屋内暖和,被子里又热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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