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女鬼消失的方向,九叔开口道,没有帮封罗镇众人的心思,九叔虽然心善,但其实心底也有一杆称,并不是那种一味的圣母心,对什么人都会发善心,像这种完全就是封罗镇的人自己作孽,害人全家性命在先,现在人家变成厉鬼来复仇,这种事情,九叔是断然不会出手的。
听到自己师傅这样说,林天齐自然就更加不会反驳,以他的性格,要不是考虑顾忌自己师傅,他早上就直接走人了,要是封罗镇的人敢拦着,他就敢用铁腕让那些人知道什么叫做畏惧,只不过是因为考虑自己师傅的感受,所以他才选择在这里多留一晚罢了,现在走,自然不会有异。
相比起九叔,林天齐的心性可要冷的多,而且也更做的出来,当然,林天齐也不反对心善,只不过他心中的善有着自己标准,在林天齐看来,人可以为善,但是这个善也必须要看对象,并不是世界上所有人所有事都是值得用善心去对待,人需要以善待善,但是绝不能轻易以善待恶。
就像一个十恶不赦故意杀人的杀人犯,你用善心去对他,去宽恕他,那万一他秉性不改,放出来岂不是会害更多的人,而且,再一个,你以善心去宽恕犯罪者,那有用什么心态去面对受害者,又可曾考虑过受害者的感受,林天齐一直觉得,对犯罪者的宽恕就是对受害者的再次伤害。
听到自己九叔的话,林天齐心头也是微微有些松了一口,幸好自己师傅虽然心善,但是也不是那种彻头彻尾的圣母心,心中没有帮封罗镇的这些人的打算,否则以自己的性格林天齐真担心有朝一日师徒两人会翻脸,如果九叔真的是那种圣母心性格,以林天齐的性格完全有可能翻脸。
而看到九叔和林天齐两人都统一了意见,许父、许母、许洁和许东升四人自然就更不会有过多意见,当即,六人原路返回向旅店方向走去。
与此同时,另一边,黄有德带着一众封罗镇的人匆匆赶到河神庙:“河婆,河婆,出事了,河婆”还没到门口,一众人就远远的喊道。
当一众人走到神庙门口,正见河婆恭敬的跪在庙中鬼面河神像前叩首磕头,众人见此当即也是声音一静,没有再多言,静静的看着河婆叩首磕完头然后向众人转过来。
“河婆。”看到河婆磕完头起身向身后看来,黄有德立马又再次开口道,准备说话,不过才刚刚开口叫了一声还没说完就被河婆摆手打断。
“镇里之事,我已知晓,此事,我已尽知。”河婆神色肃穆,淡淡道。
“河婆你都知道了。”众人闻言包括黄有德在内解释神色一震,然后又赶紧道:“那河婆你快想想办法啊?”
河婆闻言却是没有第一时间开口说出解决办法,而是抬头看向众人道。
“你们可知,今晚我封罗镇为何会遭此劫难?先前那对夫妇已经被我符咒镇压,断然不可能在出来为祸,为何,今晚还会有次一劫?”
众人闻言也皆是神色一震,纷纷看着河婆:“还请河婆明示?”
“一切的缘由灾难,皆在那六个外乡人身上,刚刚我已经请示河神,才知那六个外乡人在昨天到来过黄河时触怒了河神,河神得知那六个外乡人在我们镇子里,我们接纳了他们,大为震怒,是故派遣手下鬼将出来,今晚若是不能平息河神怒火,我们整个封罗镇都将万劫不复。”
河婆淡淡道,神色肃穆,枯瘦的像是老树皮一样的脸上看不出丝毫喜怒情绪,而一众封罗镇的人闻言则是一个个脸色大变。
“什么,是他们?”
“是那六个外乡人!”
“可恶,难怪那对中年夫妇已经被河婆的符咒镇压今晚还会出事,原来都是那六个外乡人害的。”
“我早就说过,这六个外乡人不是好东西,早就应该抓起来,看吧,现在果然出事了。”
“这几个害人精,居然敢触怒河神,还害得我们跟着倒霉。
“”
当即,人群中就有人愤怒起来,黄有德也是神色剧烈的变幻起来,变换了一下,然后有看着河婆道。
“那河婆,现在可怎么办呢,你一定要想想办法啊?怎样才能平息河神大人的怒火。”
“此事我刚刚已经请示过河神大人,要想平息河神大人的怒火也简单,河神大人刚刚已经与我说了,只要将那六个人中那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抓住献祭给他,此事河神大人就可以不予追究,并且愿意放过那六人中的其他五人。”
另一边,旅店中,林天齐一行人还不知道河神庙中的情况,正在收拾东西装马车,准备离开封罗镇。
等到一行人刚刚好差不多将行礼装上马车准备离开时,就看见封罗镇的一行人打着火把远远向这边赶过来。
“你们站住!”
远远看到林天齐一行人装车准备离开的样子,当即为首一个年轻汉子就大声喊道,立马带着十几个汉子跑上来一下子将一行人围住,后面的黄有德等众人也是快步赶上来。
“东升,照顾好小洁和岳父岳母。”
看到这一幕,林天齐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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