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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4)(2 / 3)

的青衣男子叹了口气,像被鬼附身了一样,把自己的衣服都撕了,赤着身子在院中找刀,最后跑到厨房用一把菜刀割了自己的子孙袋。

啊!

他夫人看到之后,当场就晕了过去。然后他跑到了自己的书房,放了一把火,把自己活活烧死了,家丁救都救不及。听说,他在火里没呼一声痛,只是不断喊着,枉读圣贤书,不配为人之类的

怎么会这样,那平乐的刺史我也听过。听说出身贫苦,十年寒窗苦读,一举中第,被他当时的岳家看中,将女儿下嫁给他。虽为人正直,但一直不得升任。不过他似乎也不在乎,不管在哪里为官,都被百姓称颂,而且这么多年,从不纳妾,家中只有发妻一人。后来估计政绩着实了得,步步高升,眼看有望更进一步,怎么却偏偏出了这种事儿?

都是命啊!青衣男子感慨道。

殷离舟坐在一旁,越听越觉得耳熟。

这描述怎么与他们在周念灵核中所看到的那个畜生如此相同。

他抬头看向单明修,便见他点了点头,殷离舟了然。

也是,那县令也算是一切的源头,周念怎么可能会放过他,原来最先找的就是他。

殷离舟一开始还向镇上的人打探过这位县令,只是他已升迁调走,各地往来不便,消息难通,因此镇上的人也不知他现状。

没想到竟在这儿听到了。

殷离舟瞬间觉得手中的鸡腿都没了滋味。

他将那盘烧鸡端起,起身向楼上走去。

经过那桌人时,他突然停住脚步说道:画虎画皮难画骨,说不定你们口中的那个刺史表面是个人,实际上是个畜生呢,所以才得此报应。

说完,也不待众人反应,大步向楼上走去。

灌酒

单明修望向窗外,只觉得一眨眼的功夫,原本明亮的日光已经偏西。

夕阳渐散,慢慢被夜色浸染。

红木的圆桌上放着一樽青玉的酒壶,旁边摆着配套的玉杯。

单明修抬手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酒色清亮,带着醇香。

是那人最喜欢的酌清。

单明修望着窗外越来越浓的夜色,仰头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

酒水顺着喉咙滑落,激起微微的烧灼。

酌清。

单明修想着这酒的名字。

酒怎么会越酌越清呢?

明明只会让人更加混沌。

百年来,他便是借着这混沌,看日出又落,熬过这漫长的光阴。

只饮了三杯,单明修便将酒杯放下。

他酒量不好,这已是极限,再喝便该醉了。

但他现在不能醉。

正准备起身将酒收起,却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咚咚咚急促毫不停顿的三下,一听便知是谁。

单明修握酒的手一顿,掩耳盗铃一般将酒壶往对面推了推,这才起身去开门。

门打开,果然是殷离舟的身影。

何事?单明修侧着身,尽量避着自己身上的酒气。

殷离舟果然没发现,笑盈盈地举起手中的东西,想喝酒,但一个人喝多没意思,就来找你了。

单明修的目光落在他怀中抱着的一大坛酒和手中的卤味上,目光微变,却还是侧过了身,让他进来。

殷离舟毫不见外,大大方方地走了进来,将怀中的酒放在了桌上。

欸。殷离舟拿起桌上的酒壶,冲着他晃了晃,不够意思,喝酒也不叫上我。

说着,打开闻了一下,接着便见他面上的笑凝固了一瞬,但很快便又恢复了一张笑脸。

你这几口够谁喝,我打得多,还是喝我的吧。

殷离舟说着,将手中的酒壶随意推到了一边,然后把自己那坛酒摆到了中间。

单明修向来不会拒绝他,将门关上,然后走到他身侧坐下。

殷离舟笑了笑,给他倒了满满的一杯。

这是我找掌柜要的店里最好的酒,足足二十年的女儿红,你尝尝。

殷离舟说着,自己先将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砸了砸嘴唇,感叹道:香。

单明修见状,也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慢慢地喝了起来。

他不善饮酒,也尝不出什么香甜好坏,只觉得这酒和往日他喝得没什么不同,一样得辛辣,从喉咙流入,霸道地盈满肺腔。

但看着殷离舟抱着酒杯满脸回味的样子,还是将胸口的灼热压下,附和着他道:好喝。

殷离舟一听,更加高兴,将两人的杯子添满,干喝酒多没意思,不如说点什么?

说完,也不待他回答,便举起了自己的酒杯,我先来,这第一杯,敬你千里迢迢地陪我来做任务,这次事情能顺利解决,也多亏了你的帮助。

说完,将酒杯与单明修的轻碰,然后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净。

单明修垂眸,盯着手中的酒,薄唇微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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