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言?所以这次妖僧祸乱,为师是不能走的,良生也不用担心,历朝历代哪有不出几个祸国殃民之辈,早晚都会被收拾的。”
晨光透过树隙,落在老人一头银发,苍老的身躯回过身来,仍有着笑容。
“刚才你说起西北,那边确实需要人,你过去也好,离这边远远的,不用卷进来,也可在那边历练一番,等到明年春闱,过了礼部考试,算是真正踏入仕途了,到那时,你再有帮衬为师的想法。”
唉…
陆良生心里叹口气,面对学识、经历丰富的恩师,他无法动摇,犹豫了片刻,也只得叹口气,与老人在小院说了一些话,便起身告辞。
“原本信中说要给你接风洗尘,可惜不能了,待春闱过后,再给良生补上!”
“恩师说笑了。”
不久,陆良生从侧院离开,小院里静悄悄的,王叔骅回到树下,有人里屋出来,坐到他旁边,一起望着空荡荡的月牙门。
正是本该去早朝的闵常文。
“他有这么一个老师,真是福气啊。”
老人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举过茶杯抿了一口。
……
出了尚书府,陆良生揉了揉脸颊,回头看一眼,快步离开。
穿过冷清的街道,回到客栈,店家伙计殷勤的过来招呼,被心情欠佳的书生婉拒,回到二楼房间,道人坐在圆桌前,抱着月胧剑又摸又看。
蛤蟆坐在小衣柜前挑挑选选,旁边堆了一摞小衣裳,不时让女鬼红怜帮忙看看哪一件合身。
听到开门的声音,回头看去,陆良生枕着后脑已经在床上躺了下来。
三人面面相觑。
不等他们开口问话,看着床顶的书生眨着眼睛,忽然坐起来,看着蛤蟆、孙迎仙、聂红怜。
“收拾行囊,我们去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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