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初来贵地,在下与人无仇,”
难道我问错了?
那金淮安心里有些摸不准了,或许霞姑家的仇人,并不是这位陆同窗,看着面前的书生,不安的揉捏手掌,忽然想起昨夜霞姑说的话,一句‘金湖人家’四字脱口而出。
那边,陆良生悬停毛笔,眉头微蹙,刚想说话,对面的金淮安见他沉默,知道找对人了,顿时‘咚’的一声跪去了地上。
画架前的书生连忙放下笔,上去搀扶他起来。
“起来,快起来,为何突然跪下”
“陆同窗,淮安求你一事。”金淮安不起来,就那么跪在那,额头咚咚的磕去地上,印出一团红印。
“淮安求你放过霞姑一家。”
陆良生看去不停磕头的金淮安没有阻拦,从他话里,大抵猜出了一些端倪,自己遣人过来携带印令,惊动了湖中妖物,而对方口中的霞姑,应该是那头老龙的家眷,看样子与这书生有了欢好情爱,故此让他来求。
半晌,看了眼磕头的金淮安,重新拿过毛笔描去画上,双唇轻启。
“既然你已知晓我,那又可知与你欢好的那位霞姑乃是此湖精怪。”
“精精怪?”
那边磕下去的头颅停下来,金淮安神色一僵,愣愣的看着染了血色的青石地砖,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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