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家小鸡崽子听到了都不敢开腔。”闲散汉取笑了几句,忽然眼珠子一转,便住嘴不说了,一溜烟朝他们身后跑走。
“小宁啊,别理他,这个人就是无赖光棍,上一次叫我将惜福送给他当老婆,我不肯,就砸了我脖子,这人要不得。”陈老头歇口气又说道:“记得,以前听人说过,这人原先有老婆,后来赌输了钱,便把老婆给卖给了栏舍抵债,要是把惜福嫁给他才是害了她呢。”
陈老头说着,停下来看看身后,发现白慕秋在往回走,不由叫道:“小宁啊,不走啦?饭还没好呢,再走走,回来时辰刚刚好。”
“咱家有点事儿忘记了,先回去。”白慕秋眼里闪着寒光,虽然柱着木棍,但脚下却不慢。
“哦,那我再走走。”
陈老头浑浊的眼睛很快就看不见了,便转头又继续往前走。
……
破烂的房舍下,惜福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看着灶里火,摇摇晃晃不知哼着什么,这时一个人影从外面走了进来,撵的鸭子四处乱跑,惜福抬头看了一眼,傻傻叫了一声:“这是我家,你是谁啊。”
那人半截眉毛一挑,扭着脖子四下看到无人,便淫1邪的一笑,冲过去把惜福抗了起来扔到屋檐下,像是等不及了一样,就去解她的裤子。
惜福自然是不肯的,双手双腿不停的踢打他,叫道:“我是有相公的……我是有相公的女人……走开…走开…”
嚷着,还用嘴去咬,结果换来一记耳光,打的脸侧红肿。
那闲散汉擦了下嘴角的口水,嬉笑道:“你那小相公弱的跟鸡崽子似得,不如跟了俺吧,保证你从未有过的快活。”
“走开…惜福是有相公的…”或许是嘴角疼痛,女子只能半张着嘴叫道,一只手捂着自己胸口,一只手死死提着裤带不松开。
那闲散汉累的一头汗也没解开,正想殴打她一顿,不经意间看到旁边一张木凳上放着一块漆黑的牌子,眼睛顿时放光,冲过去抓在手里一看,只见上面刻了一头恶犬,另一面刻着一只雄鹰。
他不知是什么意思,但掂在手里重量还不轻,应该能换几个钱来耍耍。正要揣进怀里,惜福一把抓住他手腕,疯了一般又抓又扯,口中不停的说:“那是我相公的…不能拿走!那是惜福相公的……还给我…”
闲散汉看到女子胸前抖动的饱满,色心又起,灵机一动便说:“行啊,那你把衣裳揭开让俺看看,就还你。”
惜福不肯,就是一个劲儿的抓扯,眼里全是倔犟。
“疯婆子。”闲散汉一脚将她蹬倒,就要走。
“把相公的东西还给我…”惜福从地上爬起来,扑上去抱住他大腿就是使劲一咬。
“啊!”
那人吃痛大叫一声,当即暴怒扯住女子头发就往屋里拖,“老子今天非上了不可,敢咬俺!”
“我想你该放开她了。”
忽然一道冷冰冰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来,“还有你手里的东西也该还给我。”
闲散汉回头一看,竟是那路上碰到的陈家新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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