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这干什么?我关窗了,我窗子落了闩的,打不开。”
杨瀚奇怪地道:“那你怎么嘴歪眼斜的?我以为你吹中风了呢?”
“你才中风了呢,你全家都中风了!”
千寻公公跟一只大炮仗似的爆发了:“你眼睛是不是有病?唵?有病就去治!我那是嘴歪眼斜么?我那是不屑,我那是鄙夷!”
“千寻,不要跟大王这么说话,大王会生气的,千寻……”
浅草菊若真是个温顺听话的乖孩子,杨瀚只说了一遍万万不可再称呼千寻为陛下,以免招来不测之祸,她就不敢再叫了。
但是维护千寻之心,她却一点也没减弱,这时见她顶撞杨瀚,急忙上前想要劝说。
千寻好不容易找到可以打击杨瀚的事情,哪肯就此罢休,冷笑道:“就这么点事情,做的漫无头绪,毫无章法,委实可笑。要是我来,哼哼,不过是举手之劳!”
杨瀚眼中慢慢露出一抹奇怪的眼神,千寻吓了一跳,双手握拳放在胸前,紧张地道:“你要干什么?”
杨瀚把那一摞奏章抓起来,又往案上一拍,道:“吹牛是吧?好,你来,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处理的又快又好!”
“我来就我来,怕你?”
千寻冲到案后,胯骨一拱:“走开!”
她一撸袖子,露出美玉般一截手腕,提起笔来,乜了杨瀚一眼,道:“研磨!”
菊若吓坏了,怎么可以这么支使大王,我们正寄人篱下啊陛下!
菊若赶紧上前道:“我来!”
杨瀚伸手拦住了她,笑吟吟地道:“你出去,不要打搅了她。我来研磨。”
菊若见杨瀚一脸笑意,似乎没有生气,只好乖乖应了一声,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杨瀚过去掩上门,回来开始研磨。
千寻乜了他一眼,终于有了农奴翻身的感觉,真是扬眉吐气、酣畅淋漓啊。
一向对国政之事没有兴趣的千寻打起精神,使尽浑身解数,开始先整理归类,再总结要点,接着综合分析,最后开始落笔批复。
每作一个环节,她都向杨瀚卖弄一下,自己为何要如此处理。
这本都是她的先生们教她的本事,原本只觉枯躁乏味,这时拿来向杨瀚卖弄,却是乐在其中。
这期间,在分析的时候,她会不时向杨瀚问些具体情况。
杨瀚知道这是因为她不了解三山情况,不是光凭她理政经验就能想当然解决的事情,必须结合实际,所以回答的十分详尽仔细。
千寻洋洋得意地道:“不错,有个咨政大臣的样子!”说罢提起笔来龙飞凤舞,便开始进行批复。
果然,杨瀚本以为自己要明日才能处理完毕的事情,在千寻一边做着一边卖弄讲解,时不时还要停下来问些三山具体情形的情况下,居然只用了大半个时辰就全部解决了。
千寻恍惚之间,似乎回到了瀛州青萍宫,全然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站起来懒洋洋抻个懒腰,道:“哎,说的口干舌燥,朕乏了,给朕捏捏腿……”
说着,她走到旁边小榻边往榻上一倒,张开双臂,扭了扭腰肢,舒服地叹息了一声。
“啊!”
千寻眼神发散的眼神一收,突然看到俯在上方的那张恶魔之脸,顿时一声尖叫。
“你……你你,你又要干嘛?”大字形的千寻手脚嗖地一收,缩成了团团。
杨瀚眼中闪着新奇的光,微笑地看着她:“呵呵,你呀,真是我的宝啊!”
“噫!好恶心,谁是你的宝啊,走开啦,我喘不上气儿来。”
杨瀚厚着脸皮道:“你看,咱们都那样了,至于这么见外吗?”
千寻顿时面红耳赤:“哪样啊,那样怎么了,有啥了不起的,你别过来啊,我们男人……”
杨瀚露出啼笑皆非的表情,低沉地道:“男人?这样了你还说你是男人?真是个奇怪的小女人。”
“谁奇怪,你才奇怪,你个大怪物。你走开,别跟我说神经兮兮的话。”
杨瀚摇摇头,叹息道:“看来,我有必要让你清醒一下,明白你究竟是个什么人。如果一次不行的话,那就再来一次?”
“你说什么?喂,你脱衣服干什么,喂?”
千寻飞快地从榻上爬起来,刚想像小狗儿似的从他身畔逃开,就被杨瀚猿臂一伸,拦腰抱了回来,重新丢在榻上。
“你不要碰我啊,我求求你,我让菊若替我好了,你别……唔唔……”
菊若正要端了新茶进门,轻轻推开半扇门,眼看着榻上隐约挣扎的人影,窘得她俏脸飞红,赶紧退后一步,把门又轻轻掩上了。
这个……这种事,我装看不见,应该不是对陛下不忠吧?
浅草菊若端着茶盘,立在廊下,心中悠悠地想。
许久,许久,许久……
那竹制的矮榻忽缓忽急、忽高忽低的呻吟声停歇了。
由于千寻始终奋力的反抗,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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