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蹬一些,手就轻易勾出盐巴瓶了。他将瓶子取出,两条结实臂膀囚出一个半圆,把她圈在身前。
下一秒,也不顾中间隔着几层布,只迟疑了极短的瞬间,就发狠了似地蹭起了易愉两颗圆臀。
易愉急得以气音道:“江致煊,我女儿还在客厅!”
但他越蹭越凶,还干脆把脑袋搁在她肩上,对她吐着热气:“你女儿刚问我会不会和你牵手呢。”又猝然嘬一口她耳垂:“姜太太。”
易愉心里则又慌又臊。她平时喜欢利用身体逗逗他,但她实际上不过是只在界线上来回横跳的纸老虎罢。
活到27岁,结婚四年,生了个孩子,性经验一共叁次。讲出来不引人发噱才怪。说不定,她比任何已婚女人都还要不自信。
然而现在,灼人的热度真真切切地磨着她、贴合她,发情似地求她欢爱。
她回眸和他对视,却差点被黑洞吸了进去。望进那深不见底的黑瞳之后,她能笃定他脑子里有个清单,里头有个待勾字段写着操她。
“唔。”两人各自都穿了与炎夏合时合宜的棉短裤,江致煊用肉棒摁着易愉一个月来练出些肉的翘软美臀,觉得舒服极了,忍不住又“噢”了几句,胳膊还箍起她的腰枝,手掌踌躇着要不要上移。
虽是碰都没碰着易愉私处,可被一根如烧铁似的硬柱不停摩擦,她月经又才刚结束,顺利就濡起春水,接着又忽被顶到接近口的位置,娇娇地嘤咛一声。
江致煊见她额角上淋漓着香汗,红润的唇又溜出如此勾魂的轻哼,神经一麻,嘴就亲了过去。
只是,开锁的喀喀声响突然传来。
“爸爸!”
“琪琪,”姜成豫抱住扑来的小身躯,“邻居哥哥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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