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云岫:都闪开,虽然我不会讲道,也不会什么成圣之法,但我会高贵的九九乘法表,今天就由我云老师代课一天!
众修士们:……
◎平起平坐◎
准备好了位置?
云岫恍然大悟,原来那多出来的一个蒲团是给她的?不知道这是游戏策划当初已经定下的给玩家的牌面,还是游戏世界自己演化的。
她看了眼高台下的蒲团摇摇头。“那个不好,这个好,我不要那个。”
高台下的不少修士再次倒吸一口凉气,此时此刻此地,他们难免多想了几分,误以为云岫说的是她不想做那听道的人,而是要抢道祖的身份!
然而无论是阴阳老祖、通天却都知道,这人向来很少打机锋,她说的往往都是字面的意思。
鸿钧看向那纯澈中满是兴致勃勃的杏眼,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
“既如此,你坐这里如何?”
白胡子老道拂尘一挥,云榻的边上又多了一张柔软洁白的云榻。阴阳老祖、时辰等人见状,眼底都闪过一丝惊愕,不由对视一眼。
他们很清楚,鸿钧又不是红云那脾气软如面团的老好人,就算鸿钧感念的当初云岫在道魔之争中帮了他,就算他因此欠了云岫因果,堂堂圣人道祖,也不可能迁就云岫到这个地步。更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另一张给云岫的云榻布置在高台上,在自己的位置边上!
纵观整个空荡古朴的紫霄宫大殿就能看出,这已经陆陆续续凑足三千多人的红尘客,无论境界修为和势力如何,此刻都胡乱混在一起,这里看似平等,然而多了一个高台,多了一个被高高的阶梯‘推’在最高处的高台。这里的地位划分就泾渭分明起来!
这里没有金仙,太乙金仙,大罗金仙,只有圣人和凡者!这里没有各方势力的老祖,只有道祖和听道者!
那高高的台阶就是肉眼可见的分界线,那是阴阳老祖、时辰等和鸿钧同为混沌魔神的人也碍于实力差距,不敢跨越的分界线。
然而现在,鸿钧道祖却主动在自己的位置边又加了个位置。这就足以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在鸿钧道祖心里,他是把云岫放在这自己同等的位置上的。云岫是被道祖这个此刻紫霄宫唯一的高位者认为,可以平起平坐的人!
别说这是云岫胡搅蛮缠的结果,真正有实力有魄力的高位者谁会因为旁人的胡搅蛮缠就轻易妥协的?
难道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鸿钧还欠下了云岫更大的因果?又或者,在混沌之中,云岫失忆之前,和鸿钧其实认识已久,乃是很好的朋友?
至于云岫平日最喜欢的武力镇压……阴阳老祖心里摇摇头,绝对肯定不是,鸿钧成圣之时的恐怖圣威整个洪荒有目共睹,他也不例外,所以他可以很清楚的对比出,云岫的实力是比不过成圣后的鸿钧的,按照这千年来的信息更替,云岫的实力应该在准圣之境……起码他表面观察到的是如此。
云岫可不知道,这眨眼间的时间,高台下的三千修士已经各自在心里脑补了一连串的假设。作为一个有时候很好说话的人,听着鸿钧好声好气的和自己商量,云岫看了眼那边上的云榻,正想着答应,结果忽然灵光一闪,仰头看向了还悬浮在自己头顶,对她虎视眈眈的小乌云。
“不要那个,我要这个。”白衣女修指了指上面的小乌云,杏眼期待的看着白胡子老道:“可以吗?可以吗?”
连续两个请求,还挺有礼貌的嘞,结果却让那鸿钧动作一顿,而那被天道操控的小乌云当即一道雷劈到了云岫的脚边,表示:不可以!
鸿钧摸了摸胡子。示意云岫自己看:“这……你看……”
阴阳老祖等人一看这情况,顿时痛苦的闭上眼睛,因为他们已经猜到了云岫的回答了。
而事实上也正如他们所料,对于一个时刻处于叛逆期的玩家。这一道雷劈下去,简直就是歹徒兴奋剂一样的存在,坐在主人位上的云岫立刻眼睛一亮,然后双手按在身下云榻上。当街耍起无赖道:“不给我坐那个,我就不走了!”
这话一出,小乌云一下子扩大了几十倍,半个庞大的紫霄宫大殿都被这它笼罩其中。
云岫却半点不怕。“我不管,不给我坐,我就不走!”
白衣女修此刻就差撒泼打滚了,整一个无赖模样,当然……如果落到后世,泼猴这个词倒是也很贴切。
那滚滚乌云立刻凶猛翻涌起来,隐约可见紫黑色的雷蛇电弧不断膨胀收缩,发出尖锐刺耳的雷鸣。以此显示自己的态度:绝对不行!
虽然云岫一天被雷劈个八百遍,早就习惯了,但雷劫作为天罚,对于其他修士依然是这个世界最恐怖的惩罚,刚刚兴起的心魔也比不上它,所以这些修士吓得急退数步。
眨眼间,除了少数几个人还站在前排,其余的修士全落到了大殿后半段,和那滚滚乌云拉开了距离。整个紫霄宫仿佛一下子后世的大学大课堂教室,前排座位空空荡荡,后排学生黑压压一片!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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