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总能勾起特别的回忆,她很快就没再继续去关注婚礼的本身,而是瞧瞧地向隐蔽的四周看去,搜寻某个身影。
直到在斜后方的某个角落,和一道隐晦的视线撞上。
搭在膝盖上的手突然一热。
身侧的伊尔莎牵住了她的手,缓缓地靠在了她的肩膀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今天伊尔莎的状态有些奇怪,想了想,爱丽西娅还是体贴地没有动。
她们没在婚礼现场待太久,但在离开教堂之后,也没急着立刻就回花店去。
车子停在了爱丽西娅的公寓楼下。
“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今天花店不营业,给你放假了。忙了一早上,正好方便你回去补觉,好好休息一下。”
目视爱丽西娅下车,伊尔莎突然想起了什么,把她喊住:“等等,有些东西要给你。”
爱丽西娅还疑惑着,然后手里就凭空地多出了一堆东西。
车子开走了。
她站在原地,缓缓低头,看着手里的重物陷入沉思。
伊尔莎说是教堂送的、但用不到所以就想到了她的猫窝和猫零食
怎么说。
其实她也用不到。
不算小的猫窝里面应该不止是零食,好像还放了很多玩具和别的东西。
只是捧了一小会儿而已,胳膊就有些酸痛了。
“好沉啊。”
爱丽西娅被坠得向下弯了弯腰,有些为难,也不知道自己把它们搬上去有什么意义。
不过毕竟她和房东尼格玛先生说了在养猫,有东西摆在家里,也算是以防万一、做足准备了。
但果然还是好沉。
深吸一口气,想着趁现在还有余力,赶快搬进电梯。
身后突然多出了熟悉的呼吸声。
眼前一亮,爱丽西娅连忙转身,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对面还是很是自然地抬手,稳稳地托住了。
迈克尔歪了歪脑袋。
“你的窝。”
很是平静地解释了一句,抻了胳膊,爱丽西娅可算能松口气了。
迈克尔没有要动的意思,还在低头看着手里的东西。
可能在想怎么钻进去吧。
和他相处得久了,胆子也越来越大了起来,爱丽西娅抬手推着他往公寓里走,可不想继续待在楼下引人注意。
“对了,”她的食指故意在迈克尔的腰窝上用力戳了戳,看似随口一提,“刚刚在教堂,你是离开了我一阵子吗。”
倒也没指望他说话就是了。
临出门前有提前给他准备好早餐,现在还没到吃中午饭的时间,也不急着去忙。
躺在卧室的床上,卸了力气,爱丽西娅舒了口气。
难得床上只有自己在,可以舒展开来。
为了图方便,她这时就只穿了件衬衫,稍微一动就会露出大片的皮肤。
不过碍于某个家伙一如既往的反应,穿什么都无所谓了。
两条腿随意地晃了晃,随后拢在了一起。
爱丽西娅侧了个身,撑着下巴,向卧室的门边瞧。
迈克尔还呆站在那里,那双没入阴影之中的眼睛正看向这边,似乎很少见地在想些什么。
他中途确实消失了一段时间。
悄然跟踪的身影引起了伊尔莎的注意,在擦肩而过时被她突然拦下。
同属于德鲁伊教会的人主动和他开口说话。
一部分是类似于“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才隐约察觉到不对劲吗”的讽刺。
还有一部分
爱丽西娅用手指勾着垂下的头发,歪头观察,还在好奇他究竟要在那里站多久。
迈克尔终于有了些其他的动作,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床边一沉。
粗糙、带着暗红疤痕的手伸来,一把掀开了衬衫的衣摆。
然后贴着皮肤、盖在了她的小腹上。
掌心摩挲,在那里打转按压,仿佛在寻找什么东西。
那些疤痕凹凸不平,磨得略微发痒,忍不住轻哼出声。
滚烫的掌心驱散了凉意,叫人眼皮泛沉,困意更甚。
爱丽西娅主动朝他的方向挪了挪。
见他的目光始终不离自己的小腹,有些好笑:“如果你不做点什么的话,这里面不会有东西的。”
嗯?你指的是有什么?那个还是那个
跟我详细说说
《你看这个小白脸就是逊啦》
他的手搭在那里,弯腰撑着的姿势瞧着有些别扭。
为让他的动作方便一些,爱丽西娅便从床上爬起,半坐起身子来给他摸。
微微低下头,瞧那只手在自己的小腹上按压、摩擦。
迈克尔原本还在找寻所谓的[血亲],思索着爱丽西娅刚刚那句话的含义。
但很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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