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倒水。”她没有太多的表情,也不再像之前那般讨好,带上了命令的语气。
在这之前,迈克尔已经静止了很久。
与先前的无视不同,也不知道是不是语气不同的问题,他默默地直起了身子,下床,真的去拿了杯水过来。
看着递过来的水杯,爱丽西娅胳膊还软着,依旧躺在那里,声音淡淡:“喂我。”
水杯的边缘压在唇边,微凉的水顺着唇缝流入,可算润了下嗓子。
从无神的状态中缓和了不少,眨眨眼,爱丽西娅发现了些不同。
“给我拿面包。”
她故意冷着声,果然又瞧见迈克尔转过了身,将杯子放下,去拿了面包过来。
没有立刻就吃,爱丽西娅试探地再次开口,准备再过分一点试试:“给我洗澡。”
这应该是个超出前两个承受范围的命令了。
预料到了迈克尔歪头沉默,目露不屑和嫌弃的模样。
床榻却忽地一沉。
这个信号让爱丽西娅本能地绷紧,已经因为一些刚发生没多久的遭遇而有些后怕了。
她刚想把话收回来,浑身暗红、只戴了个头罩的壮硕男人便已经压上了床。
体温已经不知不觉恢复了平常,这次他没有要做其他事情的意思,胳膊收拢在她的腰上,稍作一提,似乎真的是准备要把人抗走,去浴室的样子。
爱丽西娅这次彻底困惑了。
枕在他的肩膀上,忽地灵光一现,她咬咬牙,差点忘记[迈克尔偶尔会遵守命令语气]这条规则了。
“既然命令的语气有用,”她有气无力,记得自己是试过的才对,“那我让你停下,为什么你不停?”
将人抱起的动作只进行到了一半,迈克尔因此停顿,低头看了过去。
那双灰暗的眼睛,偶尔会透露出一些本人微妙的想法。
对视几秒,这次爱丽西娅读懂了。
那是[他又不傻]的嘲讽含义,配合那个破头罩,嘲讽的效果直接翻了好几倍。
她究竟是为什么要留他在家。
见她泄气地不再说话,环住爱丽西娅腰身的胳膊再度收拢,继续了断了一半的动作。
就在即将被抱起来之际,自玄关的方向,传来了无法被忽视的声响。
有人在撬门。
还是很大力的撬门,不带任何的掩饰。
对付这道门锁的经验十足,不给里面人几秒反应时机,爱德华这次几下就成功,直接就跨步冲了进去。
他焦急地踱步,大声询问:“我的邻居,你已经两天没有出过门了!你到底在干什么!”
本文命第二大的男人,尼格玛先生出现了!!!
命第一大的男人拔叔准备出场
叔!你离那两个精神病远一点(伸手阻拦)(停顿)(不对)(这位也是精神病(
哟,小白脸,你还知道偶尔疼一下老婆呢啊,啧啧啧
在门锁刚被撬动的时候,迈克尔的气息就已经开始变得有些不爽了。
他的领地意识逐渐愈来愈强。
尤其是前不久还接连发生了两次入侵,德鲁伊教会的成员蛮横傲慢地破门而入,疯狂地在他的神经上跃动。
那两次的闯入者都没有得到什么好下场,想来给哥谭警方添了不少的工作。
收拢在自己腰上的胳膊有要放开的意思。
爱丽西娅本来想要把这事交给他了,但那撬锁的动作纯熟中又带着些似曾相识,像是之前发生过许多次那样。
某位亲切房东的形象在脑海里浮现。
记忆里,有关爱德华的最后影像就是他和迈克尔并排站着。
房东先生的暗中潜入也算是闯入,他又一直在那里喋喋不休,引得迈克尔心情变得糟糕,气压越来越低。
都没有顾得上想起来他,还以为他被迈克尔顺手干掉了呢。
他竟然真的还活着吗?
这么一想,他们回来的时候,屋子处理得很好,楼下也没有警车看守,确实像是房东能做出来的手笔。
这两天过得实在是昏天暗地,她的脑子都要卡顿地转不过来了。
对来者隐约有了个猜测。
虽然略带迟疑,但爱丽西娅抿起嘴,轻轻地按住了那只要拿开的胳膊,摇了摇头:“先等等。”
已经听见门嘎吱推开的声音了。
可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见不得人的形象,爱丽西娅连忙往迈克尔的怀里缩了缩。
再把他的另一只胳膊拽了过来,拢在自己的胸口上,能挡住一片是一片。
迈克尔紧跟着垂下了视线,因为她制止的动作,正不满地呼着气。
但手下紧跟着突然一软,搭上了别样的柔软触感。
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开来。
雪白的胸脯挤压着暗红色的粗壮胳膊,被抵得陷下去了柔软的凹槽。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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