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刺激起来了。
“阿德琳,我听说你今天回来了,”从走廊的另一头突然走来了个同学,似乎是特意来找我的,专门提醒了一声,“记得检查下财物,尤其是珠宝之类的,最近似乎总有失窃。”
“啊?哦哦,好的。”
我本能反应地站直了身体,把门虚掩了下,用身体将能向里面瞧的空隙全部挡上。
她注意到了我的狗狗祟祟。
但好在习惯我平时就很狗狗祟祟,很是自然平常地点头告别,转身又离开了。
将门关上锁好,我松了口气。
诶不对啊,我手续很齐全,就算屋子里多了个男人也有合理的解释啊,我心虚个什么。
可恶,都是平时违法乱纪的事情做太多,养成本能反应了。
转过身,和站在房间中央的阿尔弗雷德对上视线。
他的目光写着微妙的无言,很明显将我刚刚那个好像在做坏事的反应看在了眼里。
“阿德琳小姐,”他斟酌语句,试图更委婉一些地道出实情,“我们应该,没有在做什么违反校规的事情。”
“啊?我们没有吗?”
“没有。”
大步走到窗边,这次有了经验。我率先一步,刷地拉上窗帘,以防有人非要做我们py的一环。
然后自信挺胸:“但是我觉得可以有。”
第一步,柔弱地倒在床上。
第二步,喊来阿尔弗雷德按按腰,并故意发出奇怪的声音。
第三步
稍作按摩过后,阿尔弗雷德礼貌收手,真的去做正事,帮我收拾起了东西。
那个熟练地进行起本职工作,沉浸式做打包的身影分外显眼,又在这个场景中显得格外正直高大。
对,这应该就是布鲁斯说的那个正人君子。
从床边探头探脑,还有点不适应,我试图提点:“那个,有浴室,是可以洗澡的。”
“这么精神,您的腰不疼了?”
阿尔弗雷德侧头瞧了我一眼,手里还拿着准备打包收起的东西。
他有些无奈,又提起了个熟悉的家伙:“等晚上的吧,现在布鲁斯少爷还在学校里等着呢。”
“他已经是个成熟的小孩儿了,该学会自己开车搬家不缠着别人了。”
我切了一声,但还是从床上爬起来,要去给阿尔弗帮忙。
他可能是真的很在乎这个乱七八糟的屋子,甚至可能在迈步进来的那一刻起强迫症就发作了,现在直接就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整理之中去。
他手里的东西让我眼前一亮,正巧大有用处:“我的健身环原来在这里啊,太好了,之后拿来用。”
“嗯?您原来还健身的吗?”
顺手把它递给我玩,阿尔弗雷德转而收拾起其他,顺便不忘表达一下惊讶。
你怎么回事,这方面我至少还是有点优点的。
“嗯,”他点头,虽然沉浸,但好在句句都响应,“您对健身环爱护备至,自从买回来,几乎没有使用过。”
这次的讽刺我听出来了。
我气冲冲地要现场用给他看,但是阿尔弗的话很真实,也没有个说明书,我确实是不知道怎么用。
拿着这个东西在身上比划,我猜测它的实际用途。
半分钟后,阿尔弗雷德还在认真地帮我收拾着东西,站在他的身后,我弱声喊他,试图吸引他的注意。
“管家叔叔,管家叔叔”
阿尔弗雷德头也不抬,对琐碎的杂物做着分类:“怎么了。”
“特工是不是会很多紧急小技巧?”
“您觉得呢。”
“那你发誓不会笑话我。”
他动作一顿,听出了这句话暗藏着故事,终于扭头看了过来。
胳膊和胸一起卡在圆环里,动弹不得,我一脸无辜。
阿尔弗雷德沉默了半晌。
尴尬地眨眨眼,咬牙,我最后还是说出了没能耐的几个字:“救救我。”
“这个紧急情况实在少见,我可能需要先研究一下。”
可能被健身环卡住的情况确实少见,阿尔弗雷德仔细地端详了有一会儿,绕着边缘上手确定了几遍,才在我失去活力地说[动手吧,不要这东西了]之后稍加用力,把它拆了下来。
他体贴地没有当面笑出来,甚至还再多问一句有没有哪里难受,写满了人文关怀。
但这份体贴更让人丢脸。
所以布鲁斯给阿尔弗雷德打来电话的时候,我们正在床上继续研究。
躺在床上,阿尔弗雷德才刚压过来亲了一小下,还没来得及做别的,他的手机就突然嗡嗡地响了起来。
消失了大半天的布鲁斯少爷精准复活,刺耳的声音清晰地从电话里传来:“阿尔弗雷德,你在哪儿呢。”
改为坐在床上,阿尔弗雷德伸手指戳了戳我的脸,语气自然:“我在帮阿德琳小姐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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