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起被跟踪的?
业务能力备受打击,但丧钟还是恪守行业规则,立即出声提醒雇主:“喂,阿德琳——”
角落里的阿尔弗雷德笑容和善,缓缓抬手,并握紧了拳头。
写满了和善。
曾挨过一拳的脸隐隐作痛,丧钟止住了声。
“啊,”我拍拍手,心情大好,“喊我干什么?怎么不说话了?”
“没什么,挺好的。保持住现在的心情,能多高兴一天是一天。”
我叼着烟回头,茫然地和他对视,不知道这家伙干什么说这么恶心的话。
我啧啧啧摇头,双手抱胸:“怎么,就是想喊这个名字了,想你前妻了?”
“哟哟哟,男人哟。”揽住奥斯瓦尔德的肩膀,我指着丧钟,摇头,“奥斯,这是反面案例,你可不能不守男德啊,你可是我家唯一的顶梁柱啊!”
丧钟偶尔也会意识到,他戴着的厚实面罩,关键时刻也会让他力不从心。
完全使不出眼色。
感觉后方在散发冷气,丧钟尝试再赚一笔:“你要不要买个保险,或者再多雇一个,我表弟应该会愿意挤个档期出来。”
我“哈?”了一声,用眼神上下扫视,霸凌他:“你现在业务都这么拉胯了?能不能行啊,怪不得老婆和你离婚,男人不行真的不行。”
他骂我。
他说我活该。
现在的男人都这么容易跳脚吗?
然后
丧钟:可是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还要揍我?
阿尔弗:你怎么能骂人呢。
丧钟:(妈的
现在的男人真的,心眼都太小了。
说他几句,就气急败坏的跳脚,怎么一点玩笑都开不起啊,真是的,怪不得老婆要和他离婚。
不过既然丧钟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有了抗揍的雇佣兵在旁边,还有头脑灵光反应速度飞快的新利爪奥斯瓦尔德,我们定能将邪恶的法尔科内帮派击毁,声张正义。
法尔科内和市长多留一天,我就多一天的不爽,不可避免地满脑子都在想他们什么时候死。
别说,有曾经期盼家里人死那时候的感觉了,真怀念啊。
不过这次的期盼的劲头更冲,我恨不得要当场扛着火箭炮给他们全轰了。
所以为了早一日安宁、心情舒畅,最近这几天晚上我都保持着频繁的外出,带着两个利爪满哥谭街头的乱窜。
阿尔弗雷德也知道我这个人态度恶劣,其实本质上是个和布鲁斯相差不多的阴暗逼,我也没什么朋友,尤其还是能一连开好几个晚上聚会、把他扔在韦恩庄园独守空房的朋友。
所以我绞尽脑汁想办法,换了个借口。
还好学校搞的那什么戏剧排练时间在晚上。
作为某个后勤人员,每晚在学校多耗费一点时间,那不是很正常的吗。
从习性来讲,我当然是想要毫不犹豫地翘班回来和管家叔叔贴贴的,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的,但是你知道的,那个那个布鲁斯不让啊!
凡事都要内卷的布鲁斯少爷在这方面也要内卷,对那什么戏剧表演有极高的热忱,他不但自己要留下,还要强行拽着我也留下,后勤之余还要压迫我写题学习考大学是吧!
好在布鲁斯最近也得夜不归宿,或者是再晚一点回来。
先一步拿下了和老熟人法尔科内相关的任务,我就把猫头鹰法庭发布的那个,找星星糖配方和刺探情报的任务给他了。
他那个大都会的朋友也不能一直用,所以面对阿尔弗雷德[二位最近都要很晚回来吗?]的询问,我的好伙伴布鲁斯面色如常地点头,给出了肯定。
少爷的信誉度应该比我的高,阿尔弗雷德点头,没再多问。
管家叔叔的目光在我的身上浅浅停留,有些意味不明。
我猜测,应该是他这几个晚上自己太孤独,在发表着无声的控诉。
放心吧,等到事情解决,我就不会再晚上出门啦!
为了能够安心地和阿尔弗雷德贴贴,我握拳,加速了行动,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掉法尔科内帮派以及和他牵连的市政势力,把这些不妙因素全部扼杀掉。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丧钟都总是语气微妙,用那种恶心的口吻和目光喊我的名字,好像想提醒什么的样子,但是我扭头问他,他又不说话。
有病。
被离婚对男人的伤害这么大吗?
不就是和他前妻同名而已吗,整得这么青春疼痛,我谢绝这种替身文学,谢谢。
等等,他该不会开始暗恋我,要和我发展什么吧?
这可要不得啊,我的魅力已经到了邪恶雇佣兵和他师叔争抢的地步了吗。
对于我的这句话,原本还吊儿郎当站着的丧钟不由得站得更直。
斜后方那道隐蔽的视线传递的信号愈发危险,他又向后拉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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