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女人露出担忧的眼神看向男子,“难道是小时又闹脾气了?”
“忘恩负义的老东西。”中年男人满脸怒容地说道:“竟然搬出了那位大人来威胁我。”
女人犹犹豫豫,最后轻声安抚道:“这,已经是那位大人仁慈的结果了。”
“你以为这都是谁害的!”中年男人充满怨怼的眼神盯着女人道:“为了你那宝贝儿子,我们家族已经和咒术高层撕破脸了。如果没有源源不断的特咒药提供给那些合作方,我们折木家又要回到以前给禅院做狗的日子!”
女人听到男人怪自己,顿时哭哭啼啼道:“什么叫做我的宝贝儿子,难道时不也是你的孩子吗?如果,如果当初不是你狠心把时献给那些怪物……”
“闭嘴!”中年男人大声呵斥她。
女人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她脸色紧张的看了一眼四周,确定没有人之后,听见男人压低声量警告她说:“唯独那件事,你和我必须烂到肚子里。”
一旦被人发现,后果将不堪设想。
男人直起身,过分的焦虑使他额头不断冒出细汗,开始不断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直到最后,他攥紧拳头,眼里闪过一丝狠辣之色。
————
在一个废弃的工厂旧址,
近身旁,长长的尾巴蜿蜒而行,咒灵停下来。
它战战兢兢地垂下头颅。
站在黑暗里面的人轻笑了一声,那只咒灵用畸形的三指抹了抹嘴巴的血迹,面对那人,露出龇牙咧嘴的笑,仿佛在讨好对方似的。
“过来。”
咒灵蠕动过去。
袈裟男人伸手按住咒灵的脑袋,轻轻拍了两下,微笑道:“嗯干得不错。”
他落到了远方处的落座民宅,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着光,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好戏就要上演了。”
献给怪物的祭品美少年(18)
实验结束了,白大褂医生清洗过双手,慢慢地褪下手套,关掉医疗仪器,只听见这个纯白的密闭空间响起滴的一声,手术台上的‘人’心跳频率刹那归零。
他们慢条理斯的收拾着实验残骸,抗凝管、促凝管等各种玻璃器皿,用稀盐酸浸泡后归回原位,一大团气味浓重的止血棉被丢进了垃圾桶。
他们离开后,不一会儿,又进来了一批佣人,他们一直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小心翼翼地避开少年身上的绷带,将混合着血腥味和汗水味的衣物换下。
原本躺在手术台像尸体一样一动也不动的少年,突然出声阻止了他们的动手,带着清冷又沙哑的嗓音响起:“别碰我,出去。”
折木时抓起一把纸巾,偏头捂嘴呕血。再慢慢地从手术台上起身,脸上没有任何血色,手指骨明显,他抵住太阳穴,缓了好一会儿。
麻药的劲儿还没过去。
□□内部空荡荡的,像漂浮在空中的云朵一样,没有任何疼痛的知觉。
少年呆呆地盯着前方,眼神空洞,像一具破烂的西洋提线人偶。
当复生的他入鼻呼吸了第一口空气,象征着体内一个新器官的修复。
死气沉沉的精致人偶终于有了新的动作,他慢慢弯下腰,双手抱着膝盖,眼眶渐渐地湿润起来。
佣人收拾着垃圾,正准备离开,一道像小猫一样抽抽噎噎的声音陆陆续续传入他的耳中。
那个佣人手中的动作一顿,埋着头一言不发,内心告诫自己不要偷看。
他的眼里还是不由地闪过一丝怜悯。随后,只能收起多余的情绪,佣人将这些骇目惊心的实验残余器官拿去毁尸灭迹。
“宿主,该回去了。”系统看着正处于灵魂状态的折木时,提醒道。
ai托管身体的时限要到了。
他眨了眨眼,顿时心生警惕道:“我回去之后,真的不痛吗?”
麻醉过后,真的不会疼到满地打滚吗?
系统无语:“宿主这已经是你问的第n+1遍了。难道你当时掏心的时候感觉到很疼吗?”
折木时老实地回答道:“好像是不怎么疼。”
黑暗之中,一系列下刀手术动作行云流水,麻药打得也很充沛,剂量跟不要命似的,这些疼痛都已经深深烙印在了大脑里。
再到后来,身体新长出来的器官渐渐开始继承前世记忆,适应黑暗,习惯疼痛。
直到有一天,那个连胳膊擦破皮都要哭上半天的娇气小鬼,已经彻底失去了对疼痛的感知。
————
辅助监督开车载着几个高专一年级学生前往任务地点。
他们先需要与一户名为中村的人家进行交接,在这路途间,辅助监督负责给学生们描述这次的任务。
这位辅助监督是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女人,她说道:“据说是半夜有听到墙壁面有抓绕的声音,那户人家的老人上了年纪,腿脚不好,便以为是家狗在拆家,索性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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