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先生,原来真相是这么一回事!”中岛敦一脸崇拜的看向太宰治,“这些您究竟是怎么发现的?”
“啊嘞,骗你们的哦?”
“欸、欸欸欸欸??”
“这还不是怪敦君?”
“怪、我?”中岛敦一头雾水的指着自己说道。
“因为敦你打不过那个怪刘海,所以只能哄骗小矮人下死手咯?”
“???”
“哦对了,敦你快看,那边两个小姐看着你的眼神已经要冒出火来了哦?”
“什么,那明明是在瞪着太宰先生……”
“哇哦,她们准备要过来打你了哦?”
……
东京仙台,甜品屋门前排起了一条长队。
“搞清楚点,我可是很忙的哦?”一个身形高挑的白发青年,正在与手机对面的人通话,他说话的语气颇有几分漫不经心。
“别拿上层的那些蠢货说的那一套来烦我。惹我心情不好了,杀光他们哦?”
手机那头的辅助监督,听到五条悟明晃晃的威胁,缩着脖子不敢说话。
“……给我来三份喜久福,嗯……那就试试毛豆生奶油味的吧。”
没过一会儿,传来吃东西的动静,“呣唔……终于让我找到了,这个味道真是绝赞。”辅助监督明显感觉到此时的五条悟心情突然变得很愉悦。
他小心翼翼地开口唤道:“五条先生?五条先生?”
“什么事?”五条悟用轻快的声音说道。
他变得明朗的心情,让对面的辅助监督稍微放开了点胆子。
结果在五条悟听完了辅助监督的话,他的声音沉了下来,“……你是说杰他出现在了横滨?”
“喂,你是想被我收拾吗?为什么不早点说。”
对面的辅助监督冷汗淋漓,他抬手擦了擦汗,心里不由偷偷嘟囔了一句,刚刚不是你让我闭嘴的吗。
但他也就只敢想想,完全不敢说出来。
五条悟:“地址。”
辅助监督快速流畅的报出了夏油杰出现过的地方,“还有一点就是,五条先生,您之前让我寻找的人,那起恐怖凶杀案的唯一幸存者,也就是特级诅咒师夏油杰的弟弟,夏油千咫如今也在横滨。”
五条悟皱起了眉头,“杰那家伙为什么要出现在那里……”
五条悟站在原地,伸展着两边的手臂,活动了一下身体。
他说:“给我推掉这几天的出差任务。”
“告诉上层的那些烂橘子,横滨那边的任务我接了。”
……
这次前往东京,本意是想要将学籍从就读学校转出,但被教务办以监护人未到场证明为由拒绝了他的请求。
尔后被通知一个礼拜之后就要开学,让他回家告知监护人并且及时缴纳学费。
“……”
少年漫无目的地游荡在街坊道路上,他经过一栋门口被拉上防线的民宅时,停下来了脚步。
民宅的大门上被贴上了‘禁止入内’的封条。
少年垂下了眼帘,这里原本是他的家,他的第一个家。
夏油夫妇开车带他离开了孤儿院。第一次来到这里时,犹记得夏油夫人牵着他的手,脸上扬起一抹温暖的笑容,“千咫,以后你就有家了。”
“这里就是你的家。”
他们的躯体浸泡在血海里,心跳和呼吸都消失了,整个房间静悄悄的,当时的少年站在门前,后背挡住了外面的光线,他们瞪大了双眼,像是生前看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画面,那是千咫见到夏油夫妇的最后一面。
……
车头穿过隧道,窗外的景物突然变暗,等待的时光,是一段漫长的黑暗。
少年闭上了眼睛,脑中似乎在思忖着什么,权衡着什么。
无法逃避的问题——他需要一个监护人,一个能够给他提供金钱和庇护的存在。
他将搭在脸上的手指放在微突的颧骨上、轻轻地点了点。他睁开了眼睛。
【横滨站】
距离警察署不过三公里的距离。
少年推开了玻璃门,惊醒了里面昏昏欲睡的警察。
下午九点半,横滨警察署接到了一个未成年少年的报案。
少年说他要告自己的生父犯有遗弃罪。自己从未记事起就被遗弃到孤儿院,
渐渐长大后,从相关知情人手中拿到了一张生父的照片。
先前的他一直以为自己的生父已亡,就没有多做思考。
谁知道,不久前他在横滨看到一个和他生父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
日本相关条文法律规定,直系亲属健在的情形下,不得以任何借口将没有独立生存能力的幼儿的抚养责任推卸给孤儿院。(注:1)
关于这个父亲是否存在遗弃罪,其实在这一点很难定案。当中需要确凿的证据,以及考虑到很多不确定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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