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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裴殊笑,谢韫的眉头皱的更深,偏头看她,有点不高兴地说:“为什么每次跟我说话的时候都要笑?你是上辈子没笑过吗?”
“嗯,上辈子对着你的时候确实没怎么笑过,我每时每刻都在后悔,”裴殊突然正色,“因为看着你的时候就想笑。”
“欸?”谢韫拔高音量,“你的意思是我这个人看着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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