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道侣间会做什么吗?”祝惟月在他的怀里鼓起勇气道。
“我知道,书上看的。”裴听雪无声一笑。
祝惟月哑然:“你还真是什么都是从书上学的。”
裴听雪轻舔她的耳垂,声音好似诱哄:“那今晚师姐来教我吧,可以吗?”
这种问题干嘛要问她,祝惟月的耳尖浮上一抹粉意,没有说话,只点了点头。
“那……你现在要来吗?”裴听雪开口,语气却是暧昧。
“……”
好直接。
祝惟月在他的怀中起身:“我们去卧房。”
“嗯。”
窗外又下起了雨,春日的小雨细细密密。
不知为何,自从进了这心魔境后,便一直在下雨。
裴听雪坐于床榻上,仰头看着祝惟月,昳丽的桃花眼好似蒙了一层水汽。
祝惟月的心砰砰直跳。
不可怕不可怕,之前都做了那么多摸摸亲亲抱抱了,总要迈出第一步的。
裴听雪看她迟迟不敢动作,笑道:“师姐,要来吗?”
他轻轻褪开外衣,露出了内里雪白的肌肤。
不能认输不能认输,祝惟月在心中给自己打气。
然后向前一步,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柔软的事物长驱直入,二人唇舌交缠。
一阵缠绵之后,祝惟月道:“我开始了?”
裴听雪在她身下,勾唇道:“嗯。”
祝惟月先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随后解开了他的腰带。
月光如霜,烛火橘黄。
裴听雪仰头看她,眼角好似绽开了桃花。
“阿雪,与你结契,”祝惟月吻了吻他的锁骨,“我很开心。”
裴听雪搂着她的腰,抬眉道:“我也是,喜欢你。”
“喜欢阿月。”
外衣完全褪去,少年如玉的肌肤在月光下更白皙,好似一尊玉像。
祝惟月由衷道:“阿雪,你好漂亮。”
没有说话,裴听雪依旧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嘴角带笑。
祝惟月的视线往下,腰部肌肉分明,再往下,她又开始迟疑起来。
注意到少女没有动作,裴听雪忽地倾身,在她耳边低声道:
“师姐,剩下的,我来好吗?”
没敢看他的眼睛,祝惟月点点头。
二人足腕上的锁链因此叮当作响。
雨越来越大,水声潺潺。
祝惟月屏住呼吸,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
夜色沉沉,给裴听雪的双眼都染上了欲色。
他一遍遍地喊着祝惟月的的名字,一会儿是“师姐”,一会儿是“月月”,一会儿又是“月儿”。
他生来只会杀戮,一直认为只有痛楚才会带来快乐。
可谁想,这世间还有这种法子。
极痛极乐,都是祝惟月予他的。
“月月,喊我的名字。”他在她的耳边轻轻道。
祝惟月意识模糊,好似上了云端。
“阿雪。”她道。
“阿雪。喜欢你。”
耳边除了她的声音,还有锁链不断碰撞的声音。
那是他给师姐系上去的,他也有,从此他们都只属于对方。
第二日, 祝惟月睡眼惺忪,而身边的裴听雪还在睡梦中。
很少能见到他安稳入睡的样子,祝惟月没有动作, 安静地躺在他的怀里。
即使是睡着了, 裴听雪依旧紧紧抱着她, 侧腰上彷佛有一道禁锢, 好似是怕她跑了一般。
她睫毛颤动,观察起裴听雪的睡颜来, 毕竟她很少见到。
少年安睡时没有平时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之感,反而透露出几分乖巧。皮肤玉白, 鼻梁高挺,睫毛浓密,在脸上投下小片阴影,嘴唇红润,好像涂了口脂。视线在嘴唇上停留一瞬, 祝惟月不由自主又想到了昨晚的情景。
忽然,他睫毛微颤,如墨玉般的桃花眼睁开。
二人一时四目相对。
“醒了?”
“嗯。”
“睡好了吗?”
“和师姐在一起, 自然睡好了。”裴听雪蹭了蹭她的脸颊, “你呢?”
“我也睡好了。”
“想吃什么?”
祝惟月转转眼珠, 道:“杏仁粥和梅花糕。”
“好。”裴听雪起身,“今日也让我为你梳头吧。”
“嗯。”
二人起床,足腕上的锁链叮铃作响,这声音让她又想到了昨夜裴听雪在她耳边唤她名字的回忆, 伴随着这叮铃声, 如月夜升起的潮,一波又一波, 她不由自主有些脸红。
更衣洗漱后,祝惟月再次坐到了铜镜前,今日裴听雪为她梳的是百合髻,其梳编法是净发分股盘结,并合叠于头顶。看起来清爽端庄,也是当下非常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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