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东城特调组的组长,两人的威严可以是不分上下的难缠。
只是何必为难他们三个呢?他们可是什么事都没做啊!为什么要遭这一个罪呢?
滴答——滴答——窗外缠绵细雨不知何时变成磅礡大雨,雨势之浩大,似是想要将人吞没一般,徐昇凌看着窗外已经模糊不清的风景,只是垂下眼眸,不知在思索着些什么。
山上的雨变化之大,将五人困在这小小的屋内,不得动弹。烛火静謐地摇曳着,若非窗外之势太过,或许还能感受到岁月静好。
忽然之间,连连数声细小的声响藉着倾盆大雨传入两人耳里。徐昇凌和徐欣妤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向紧闭的窗,透过窗户看到窗外景色。
她自认自己的听力还算不错,定然没有听错。不禁扭头望向徐昇凌,没想到的是对方也向自己看来。
「我想去看看。」她轻声说道。
「去吧。」徐昇凌故作不经意,悄然指着徐欣妤掛在腰带上的玉珮,无奈说道:「注意安全,我感觉这雨不太对劲。」
徐欣妤怔愣许久,才回过神来,她不禁笑出声:「好,不过等我回来,你也得老实交代。」
徐昇凌却只是盯着她看:「等你平安回来再说。」
目送徐欣妤出门后,三个少年才敢围上前,目光灼灼,却也不失惧色:「大哥,你和堂姐是吵架了吗?刚刚你们都不说话好可怕,还有,刚刚你们是在打什么哑谜啊?怎么都听不懂。」
「没什么,只是意见分歧罢了。」他边说边起身往身后的柜子走去,从里面翻出一个香炉。
又不知道从何拿出一柱香,将其点上。没过多久,屋内几人便开始昏昏欲睡,最终各个都趴在桌上沉眠。
唯有一人,仍是清醒着的望着趴在桌上的三个孩子。
与此同时,屋外的雨势渐弱,徐欣妤穿着雨衣循声音源头而去,林道幽暗非常,又因下过雨,变得泥泞,十分难行,她不得不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勉强能看清楚路。
但她越走,心里却是越没底,但更多的却是疑惑,她依稀记得这个方向的尽头似乎是个悬崖吧?怎么会有声音从这边传出?
她不得不停下脚步审视周围。
她严重怀疑这个声音是为了蛊惑人心才出现的。但蛊惑的对象是谁,现在倒是不言而喻了。
山林之中魑魅魍魎居多,她可以理解,有孤魂野鬼,她也是认了的,何况这处也有两大家族的墓园在,定然有大量的亡魂在此。
而这些亡魂是否为良善之辈,她确实是不好说,不过此处有那位大人的墓在,怎么还有山精鬼魅敢在此作乱?也不怕那位大人震怒之下,不顾地府规矩行事吗?
这一切就像调虎离山计,将她引出徐家祠堂,然后——
她忽然明白了一切似的,转身往回跑去,自家大哥和三个堂弟都还在祠堂里呢!虽然她知道让她离开祠堂也有徐昇凌的推波助澜,可是道其根本,就是有人想要藉由这些縹緲的声音吸引她而出。
只是目的为何?背后操纵之人又是谁?
她越想,脚步又加快了许多。她这心里可谓是七上八下的,她已经打定主意等回到祠堂一发现不对,就赶紧请勾魂使现身主持公道了。
等她回到徐家祠堂时,就见一道人影佇立在祠堂门口,左手持剑抵住那跪倒在地的邪魔,顿时惊愕的说不出话来。
那人居高临下之姿,就像是傲视世间一切的上位者,他忽然像是察觉到什么,抬眸一看,竟有几分愣神,随即又恢復那冷淡自持的模样。
好像对他而言,世间万物皆为螻蚁,不值得他花费任何时间与力气一般。
可是她却不这么认为。
至少在她的印象里,那人就不是这样一个的人。
「你可知罪?」
此话一出,那邪魔只是冷眼望之,随即狂笑不止,若闻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目光越加狠戾,祂恶狠狠地直视勾魂使:「罪?我何罪之有啊?反倒是你!勾魂使!难道你就没有罪?」
「本官自是有罪,罪在未能前几日闹出祸端时便将你押到君上面前。」勾魂使漠然开口,看不清神色,却可感觉得到此人的杀伐之气。
要不是自家子孙在此,他或许也不会在此与此人废话许久。他只是抬头望向这片天,不知思索什么,下一刻却是将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姑娘身上。
「当年你犯案后,君上是想要网开一面,留你性命,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君上底线,君上这才下令追杀你。」他缓了语气继续说道:「今日你以计惑我子孙心智,欲使她受到伤害,更是罪加一等,襄槴,何不回头?」
「回头?哼!我说过地府有你便没有我,今日他们有这般下场,也是他们罪有应得,我不过是把他们的恶放大罢了。」襄槴忽然回头看向不远处的徐欣妤,只是好笑地说道:「没想到堂堂勾魂使也会有七情六慾,我还以为你眾叛亲离,孤家寡人了呢!」
「凡是世间眾生,哪个是没有七情六慾的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