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东城特调组的气氛实在诡异,明明外头是那样明媚动人,怎么在这办公室里却感受到阴气环绕呢?连带着自家组长的脸色也是可怕得吓人。
眼瞧着坐在办公室里的那个女人,眼眸里的冷气实在逼人,手上的笔转个没停,紧盯着桌上的文件,不知在深思着什么。
挡在门外的几人看见组长那一脸的深沉,没有一个敢敲门打扰,深怕就这么扫到颱风尾,他们可没这个命去接下组长的熊熊烈火。
此时他们身后站着一个相貌堂堂,面上不苟言笑的男子,似乎只要站在那处,便可感受到其冷峻不可褻瀆的威压,他目光掠过那群紧盯着自己的视线,直视着眼前的那扇门。
特调组的大家只觉得这个男人似乎比他们家的那位组长还要盛气凌人,难以接近。
他顶着眾人不可置信的眼神,敲响紧闭着的办公室大门。所有特调组的成员皆是睁大双眸,心里不约而同地都在替这个人祈祷。
这个人恐怕要倒大楣了。谁都知道现在里面的那个女人已经烦躁的恨不得找人出气,结果眼前这个人还上赶着找罪受,这不是疯了吧?
咦?等等,这个人是谁?
眾人见其走进办公室才想起来,似乎都没见过这个人啊!
是组长的熟人?可是徐欣妤领特调组这么多年以来,似乎只见过一个自称是她大哥的男人来送午餐,何时见过这么一个男人了?
她只抬眸瞧那么一眼,随即便什么都没说,又往空白一片的文件上盯着。她之前听自己大哥提过,会有人来特调组帮她的忙,想来就是方才进来的这个人了吧?
他见徐欣妤没理他,并不气恼,只是眼神瞥了一眼,随后自己坐在沙发上静等,他等得起,不差这一时半刻。
寂静得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见般,可是在办公室的两个人却不觉得尷尬似的,两人皆是各忙各的事,丝毫不管对方都在做什么。
但在外头的几人都不淡定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什么时候在自家组长身上瞧见过?那是前所未闻之事好吗?
他们不禁开始讨论起徐欣妤的八卦,全然忘记方才他们是多么的惧怕徐欣妤那张彷彿要吃人的脸色。
「你们怎么都站在这里?」忽然有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唤回他们的热烈讨论,纷纷转身看去,唯见一个面带疑惑的男人手提着袋子,「你们徐组长在里面吗?」
「在、在的,徐老师,你要不再等一会儿?刚刚有一个男的进去找组长,到现在都还没出来。」其中一人脸色别说多难看了,可以说是毫无血色。
他们万然没有想到自家组长的大哥会过来啊!万一让徐大哥知道两个人独处一室,不知道这间办公室会不会秒变修罗场?
徐昇凌只是怔愣一瞬,随即却面色如常,像是恍然大悟一般,依旧笑容满面,如沐春风。
想来是张思泉已经在里面了。只不过听这些站在门口的人那意思,似乎已经是来一阵了,怎么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呢?
就好像是……如临大敌?
他困惑地推门而入,徐欣妤说过只要没有太大的事,他都可以随时进去,不用敲门的。他挑眉看着两个人。
嗯,定然是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妹妹先不理张思泉的。他忌惮外头那群人,也没有明说,只是将一直提在手上的提袋放在桌上,让徐欣妤过来吃午餐。
自从徐欣妤开始工作,甚至是接手特调组起,他已经养成了一个习惯,只要自己或徐欣妤中午没有其他安排的话,都会花半个小时的时间跟徐欣妤一起用餐。
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徐欣妤一旦工作起来,那是连吃饭都顾不上。曾经还因为用餐时间不固定,结果导致胃出问题而送医,那时还使得特调组的人吓得不轻,连忙打电话通知他到医院。
徐欣妤见自己大哥都来了,不好继续无视张思泉,目光闪躲徐昇凌,「那什么,您也用些?」
张思泉看了一眼徐昇凌的脸色,遂而摇头。他眼神带笑,可面上依旧是不苟言笑的拘谨,「徐组长,我今日来只是报到而已,明天就会正式加入特调组,只是刚才您在忙,我不好打扰罢了,您继续忙,我就先告辞了。」
还不等张思泉有什么动作,徐昇凌便笑着唤住对方,「张先生坐下来一起吃些吧。」
他面有尷尬,还是听徐昇凌的坐在他身旁,他今日也确实是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只是前来报到,其他的并没有想要管的意思。
可是徐昇凌都这么说了,他好像不能不从?
虽然两人彼此为好友,可是到底他和徐昇凌在地府里的身分就摆在那,谁敢不从勾魂使?他又不是有病。
不过仔细一想,地府里的那群人,只要不是许敬源那掛的,应该都没有不从的。
眾人只是不服勾魂使的出身,可从未说过不服其功绩,哪怕这个人有功高震主之嫌,那也是勾魂使有本事让君上不忌惮其功啊!
徐昇凌却是没有其他表示,他来时便是有想过张思泉今日会来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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