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鹤挚似乎小看了这个邪物的力量了。」
徐昇凌所言,徐欣妤却是有听没有懂,她亦是无奈好久。他又不把话说完整了,这是把她当傻子?
张思泉看徐欣妤依旧不懂的神色,轻声开口解释:「这个巫蛊术是用施咒者的血把被施咒者的生辰八字写在符纸上,填充在这种小人娃娃里头,外头再钉上符纸,基本便已经完成。只是……这个娃娃本身就已经被下过咒了,恐怕就是因此而遭到横祸。」
邪上加邪,难怪就连徐昇凌都被影响至深,差点把持不住。两人的脸色并不算太好看,但心里却没多意外。
忽然之间两人齐齐望向徐欣妤心思已经不知神游到哪的样子,江家血脉只剩两人,这个娃娃会不会已经悄然地开始影响到这两个人身上?
反噬之事他们两人不是没见过,心怀恶意之徒因此丧命者比比皆是,说到底也只能说江鹤挚多行不义之举,才会遭此祸事,累及家人。
「我想应该不只。方才琬华来找我的时候,我发现那个娃娃身上的邪祟之气竟跟着那孩子……会不会其实江家也是被算计进去了?」
徐昇凌说着,便伸手继续翻着娃娃,如今术法中断,他倒是不用再忌讳这个娃娃所带来的邪气侵扰。
果然不出徐昇凌所料,竟是在里头又翻出一张符纸,而这张符纸,上头不同前一张唯有一个人名,而是赫然写着「江氏」二字,然是哪个江氏之人便不得而知。
上头未有写上生辰八字和落款人之名,但却又被徐昇凌找到几缕头发,想来是替代生辰八字的东西,望着这些个东西,不禁无奈了几分。
随即,徐昇凌打了一个响指,就见火光凭空冒出,将这些邪物吞噬殆尽,无有遗漏。
「天啊……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邪门的东西?」徐欣妤这才像是回过神一样,「可是要害得江家家破人亡的人又是谁?」
两人却是没有再回话。
他们都不知道。
江家这么些年所得罪的人数不胜数,其中便有徐、张两家尤为更甚。
他们俩家都不可能做出这样有违天道之事,毕竟两家先祖皆是地府有头有脸的人物,哪里敢做出这种事?
「昇凌哥,不好了,彦贺伯父……彦贺伯父他疯了。」忽然,已经被徐昇凌下逐客令的徐昇庆又折返回来,满是焦急之色,「这、这该怎么办?」
疯了?他起身跟着徐昇庆回到正厅,便发现徐昇岳和徐昇鸿正一人一边抓住徐彦贺的手,欲要阻止他继续如同疯魔的行径。
只见徐彦贺张牙舞爪地嘶吼,发出不是人类会有的声线,他眼神里充满怨毒之色,布满血丝。
他看见徐昇凌的身影,竟是奋力挣脱开徐昇岳和徐昇鸿的束缚,便伸手就要掐住徐昇凌的脖子。
但当徐彦贺近身徐昇凌时,却发现有一道无形的力量又将他弹开,他吃痛地跌坐到地上,满眼的不甘心。
见此情景,两兄弟又上前压制住徐彦贺,将他用放在一旁已久的绳索綑绑起来。徐昇凌在收法的同时,露出恍然大悟之色。
他总算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没想到徐彦贺就是那个致使江家惨遭灭门之人啊。藏的可真是深,无论是徐彦贺买通江家之人给江氏一族下咒也好,还是江鹤挚为了要徐世茂的命,搅起徐家无端的动盪也罢,两家的恩怨,果然是永远也解不开了。
徐昇凌看着歇斯底里的徐彦贺,只是无奈几分:「欣妤,江家的事……不要告诉琬华,她太过于聪明,但太聪明也不好。」
「我知道了。」徐欣妤点点头。她也觉得这件事最好别告诉江琬华,而且这件事还牵扯进徐家的嫡系子孙,更不能说了。
他眼眸又落到徐彦贺身上,似乎想到什么一般,竟是蹲下身子,扣住徐彦贺的下巴,逼迫着这个名义上的伯父看着自己。
他的眼睛透着危险,但也只是看了这一阵子,便又瞇起双眸,「欣妤,我记得东、西、南、北四城皆设有特调组吧?那像这样的事,是不是该移交给西城的特调组?」
「我交涉看看。」徐欣妤只瞥了眼徐昇凌和徐彦贺,却是什么话都问不出口了,徐昇凌这是很明显的不想再保这个徐家后人。「大哥,但疯子的话,西城这边的人不一定会信。」
「他没疯。」
简短的三个字一出,徐欣妤不禁「啊」了一声,再次看向徐彦贺。
果然就见到徐彦贺已经以一种极其怨毒的眼神死盯着徐昇凌,不再像方才那样发狂、发痴。
徐昇凌的眼神极其毒辣,又怎会分辨不出徐彦贺到底是在装疯卖傻,还是真的已经痴狂。
徐彦贺这么做的目的到底为何,那便要让他去跟西城的特调组聊聊了,他也是不得而知。
但是,他是不可能会把徐家真的交到这些人手上,经此一事,更坚定了他的这个想法。
听到徐昇凌和徐欣妤的对话,徐彦贺的目光更加歹毒,眼神里竟带着杀气腾腾的恨意:「徐昇凌!你不得好死!事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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