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后。
斯坦溪大学附近的高级公寓。
「哈……啊——」
「啊、啊——啊——」
窗外大地裹上夜幕墨黑色的围裙,群星点点亮冬日微寒的空气,窗内墻上掛鐘妖嬈地讲臂膀舞向午后七点。
雪白的衬衫,黑色的长裤凌乱地交叉躺在米色的木质地板,男人高低起伏的欢呼和呻吟肆无忌惮地穿过奶油色门缝,飘扬整个空间。
时光如梭,青涩懵懂的少年已经长大。
从高中毕业旅行那晚彼此确认心跡,一直到现在大四,两人度过了人生中最无(纵)忧(欲)无(无)虑(度)的日子。
大一的时候两人便已正式同居,一起住在离大学不远的高级公寓。
二十二岁的智清圣,青涩不见,俊挺的轮廓愈发成熟,英俊而凌厉。身高一九一。
二十二岁的宋亦恩,稚气褪去,秀气的五官愈发精致,清爽又迷人。身高一八七。
两人虽都希望能对外坦坦荡荡,只是过于年少的他们仍有太多顾虑。
交往后他们约法三章:暂不公布两人的关系。
他们心照不宣,彼此都在意公开这份感情给对方带来的压力。
因为医科需要五年才能毕业,他们打算一年以后,也就是智清圣毕业后,一同对家人坦白出柜。
比起自己的父母,宋亦恩自是更担心智清圣父亲的反应。财阀家的掌中独子,真的能陪自己走上这条弯路吗?
智清圣也何尝不想堂堂正正公开这段关系。虽然现在所有生活费都是自己挣的,但他知道这点基本的独立在和自己父亲的摊牌面前仍然力不从心。既然不是儿戏,那就耐心等水到渠成。
于是两人就这样成了世界上最危险的关系。对外是形影不离的朋友,灯后是缠绵緋则的情人。
智清圣裸着上半身坐在床边,像在思考什么似的微微皱着眉,目光直直望向前方——
只穿着白色t恤,裸着下半身的宋亦恩跪在跟前,一边力(摄)不(人)从(心)心(魄)地舔着智清圣的下体,一边用手焦急地探索着自己的后穴。
画面虽然美好,奈何久了受不了。
「亦恩啊,还是我来吧,嗯?」他捧起宋亦恩泛着红晕的脸颊,指尖温柔又小心翼翼。
「……」
「亦恩啊,学分那么高,为什么这个就半点进步都没有?」
这个是真的。
「亦恩啊,我真的要不行了……」
这个也是真的。
宋亦恩骑虎难下,像闹别扭的孩子赌气似的推开他的手,自顾自继续亲舔着眼前那交往了四年却每每看到还是心有余悸的矿泉水瓶。
「亦恩啊……啊——哈——」
智清圣咬着下唇,表情明显渐渐失去从容。
宋亦恩哪管他,依旧头也不抬地孤军奋战着,脑子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东西每次究竟是……怎么进到自己身体里的?
难怪每次事后都得疼得欲仙欲死。
虽然做的过程他也有爽到。
「按你这么玩,今天我们谁都别想睡。」
「啊!」没等宋亦恩多想一秒鐘,就被智清圣突然摁压在头上的双手弄得措手不及。
刚以为他是让自己停下,没想到居然死死扣住自己的头一下一下重重往他下体抽送。
——忘了这是床上模式的智清圣。
膨胀的性器在舌尖越来越肆无忌惮地游走,喉咙里,唇舌间掀起阵阵暖流。
「咳、呃——啊、等、等——呃——」
不给宋亦恩一点喘息的机会,他修长的双手近乎傲慢地君临宋亦恩沐浴后轻软蓬松的发,一次比一次重地朝自己身体靠近。他的性器在宋亦恩的口中尽情摩擦汹涌,有节奏的快感风卷云舒,混合肌肤生起细细圆圆的汗珠,在橘黄氤氳的兔子吊灯下旖旎阑珊。
「啊、啊——」
「呃??哈——」
呼吸越来越快,越来越乱。
动作越来越急,越来越重。
直到。
「啊啊——!」
酥痒的电流游遍全身的一剎那,智清圣推开眼前的美男子,高潮的液体毫不留情地喷洒在他的脸上。一次,一次,又一次。
智清圣托起他淌着热气和精液的下巴,吻上他的双唇。侵略性的舌尖缠住他的舌头,唾液交换的声音让人心痒痒。
「良かった?」(舒服么?)舌尖脱离彼此的一剎那,宋亦恩轻轻软软地问了一句。
「啊——」智清圣认输似的用手捂住脸。
每次做的时候宋亦恩都会不自觉切换日语,每次他一说智清圣就莫名地兴奋。那张脸那个声音那些话,对智清圣来说就是毒药。
当然智清圣从来没有告诉过宋亦恩喜欢听他讲日语,就怕他傲娇起来以后不讲了。
就算过了四年,他到现在都常常在早上醒来的时候被身边的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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