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起来,冬歉好像确实很怕他的样子
所以他这些天脚不沾家其实也是为了躲自己吗
这么一想好像也很合理,在他现形之前,冬歉可是天天待在家里连门都不愿意出的人,怎么可能一朝一夕转性了呢。
听他们这么一说,谢酌终于沉下心开始好好的反思自己这些天做出的一些不得当的行为来
可是,既然错误已经筑下,要怎么样才能挽回来,让冬歉不害怕他呢
小阿飘开始纷纷给他出谋划策。
“您可以给他准备一些小惊喜之类的呀。”
“对呀对呀,让他慢慢的接纳您,感觉到您的好,总有一天他不会因为您的身份而忌惮您了。”
“对呀,人鬼之恋听起来确实有些炸裂,所以老大要付出更加艰辛的努力,你们两个人才可以修成正果。”
“没错,没错”
阿飘们纷纷点头。
谢酌露出了思索的表情,好像真的在认真地听取他们的建议。
有一只阿飘突然想起了什么,对谢酌道:“对了大哥,最近时常有艳鬼出没,你可要小心一点。”
艳鬼是以人性中的□□为食的恶鬼,他喜欢附身到人的身上,被他附身的人身体里的欲望会成百上千倍的增加。
他提醒谢酌:“你们家那位特别漂亮,指不定会被什么人惦记上,万一那个人被艳鬼附身了,你们家那位可就危险了。”
听见他们这么说,谢酌的心中也不免涌出了一些不安。
最近冬歉经常很晚回来。
万一回家的路上真的被什么脏东西给盯上了,那该怎么办?
不行
他必须去看看。
冬歉被萧河带到了酒局上。
这场酒局上坐着的客人和他第一次见到萧何时的几乎是同一批人。
萧何以前从来不带情人去见自己的朋友,他一旦这么做了,就代表他有些动了真心了。
萧何的朋友们看到冬歉和萧何坐在一起了,不约而同地对萧何开起玩笑道:“当初还说不喜欢他这个类型,现在还不是真香了。”
“是啊是啊,当初那么嫌弃,现在还不是留下来当小情人了。”
萧何并没有理会他们,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唇角含着浅浅的笑意
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太阳穴一痛,神经一阵酥麻,他蹙着眉闭上了眼睛,不太舒服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心脏跳动的频率都有些不太正常,好像随时会炸开一样,浑身的血液在身体里倒流,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好像在灼热燃烧。
冬歉意识到萧何的情况不太对劲,有点担心的看向他:“你怎么了?”
萧何终于从那种不受掌控的情绪中挣脱出来,双目猩红的看向冬歉。
一股说不出来却无比强烈的欲望在他的心里蔓延。
这样的人,合该躺在床上受人爱抚,如果受不住想逃,就拽着脚踝将他拉回来,不顾他的哭喊,将玩到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他眼睫下的眸子漆黑,目光幽暗地看向眼前人,几乎快要压抑不住想将他揉入骨血,吞吃入腹的火热欲望。
冬歉对上他侵略性极强的目光,后背不自觉的发凉。
萧何这是怎么了
还好很快,萧何就恢复了往常的模样,还可以对同席的朋友道:“当初只是说着玩儿的,再说,喜欢的类型随时可以变。”
朋友们也纷纷笑道:“是啊,这么漂亮的美人对你穷追不舍,这谁能顶得住。”
萧何笑着应是。
酒过三巡,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一桌的好菜倒是没有动过多少。
将这些人送走之后,冬歉本来也打算自己打车回家了。
等众人散去,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时,一直默不作声的萧何突然拉住了他的手。
萧何攥着自己的手格外用力,冬歉回过头来,抬起眼眸,发现萧何注射着自己的目光透着一种野兽看猎物的贪婪。
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冬歉想要收回手去,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他攥的生疼。
“你怎么了?”,萧何垂着眼眸,嗓音沙哑地看着他,“今天晚上到我那里吧。”
冬歉赶忙推拒道:“不行我家里还有人在等我。”
“小歉,这个借口太烂了。”
萧何危险的笑了一声,凑近他的耳边,嗓音低哑道:“不要把我当傻子,我已经忍耐很久了。”
“还是说,你想在这里跟我做,嗯?”
冬歉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萧何是不是疯了?
在萧河的眼底晦暗,他滚烫的手掌触碰上冬歉颤抖的腰肢。
他禁锢住自己的力道十分可怕,冬歉根本挣脱不开。
冬歉的外套滑落在地上,就在萧何想做的更深入时,冬歉锁骨上的红色图纹像是感知到了危险一般,迸发出一股能量将萧何的身体弹开。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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