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阿塔而又开始吃起了凯英的醋。
记得很久以前,也就是阿塔尔刚将冬歉从黎明捉回来的时候,他就知道冬歉跟凯英的关系。
他陷入为主的猜想,冬歉跟凯英好歹是恋人,像那种亲密的事情,肯定也是做过的。
可是在床上的时候,冬歉总是那样的青涩,好像对那种事情一无所知一般。
冬歉第一次的时候,被阿塔尔弄哭了。
冬歉以前从来不哭的。
被阿塔尔打的半死不活的时候,他没有哭。
被阿塔尔从凯英的身边掳回来的时候,他没有哭。
面对血族对他一个血猎不加掩饰的敌意时,他也没有哭。
可那次,他却哭了。
哭的无声无息,却是满脸泪痕。
就那一眼,阿塔尔停止了占有的动作,甚至有些无措。
冬歉很少哭。
所以只要他一哭,阿塔尔的心就乱了。
那时候,阿塔尔双手捧住冬歉的脸颊,用手指拭去冬歉眼角的泪水。
可即便是有些心疼,他还是管不住自己伤人的嘴。
他说:“这就受不住了?”
“那你以后,岂不是要天天哭。”
他是真的不会安慰人,本意是想让冬歉不要再哭的,可是这句话却恰好起到了反效果,冬歉的眼泪更加止不住了。
冬歉觉得,他一直克制着自己,跟凯英都从来没有做过。
可是被万般期待的第一次,居然就这么被阿塔尔这个血族亲王给夺走了。
这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
当初被阿塔尔初拥的时候,他还没有过这么深刻的感觉。
但是当他真正感觉到阿塔尔留给他身体里的痛后,他就意识到,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他已经脏了。
身体和心理都是。
或许就是因为这一层心理防线被突破了,从此以后,冬歉才可以心安理得的堕落下去。
反正已经回不去黎明了,干脆还是放飞自我,取得阿塔尔的信任
这是当时的他唯一能做的事情。
那时候,阿塔尔占有完冬歉后,是不会留下他的。
冬歉感觉自己像是用完就扔的垃圾。
那些夜晚,冬歉会规规整整地穿好衣服,然后,再强撑着疲惫是身体离开,不敢想再次之后,外界又会盛传他怎样的艳闻。
那天晚上,在冬歉踉踉跄跄离开之后,想到冬歉的泪水,阿塔尔心乱了一晚。
最终,还是没有忍住,主动去冬歉的房间里看望了他。
冬歉已经蜷缩在床上,疲惫地睡着了,眼尾还沾着眼泪,或许是先前没来得及拭去的,又或许是在他不在的时候新流下的。
就那么一点在月光下颤盈盈的泪珠,轻而易举地牵扯着阿塔尔的心脏。
只是那天夜里,冬歉在梦中,无意识地呢喃了一声凯英的名字。
这也让阿塔尔弄懂了冬歉为何会哭的理由。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那天晚上的阿塔尔格外愤怒,恨不得将冬歉从床上拽起来,再次狠狠占有他一遍。
就算是到了现在,那也一直是阿塔尔的心结。
冬歉倒是没想到,时至今日,阿塔尔居然还在乎着那种事。
他无奈轻笑:“阿塔尔,乱吃醋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在阿塔尔的注视中,冬歉眉梢微挑:“不过,万一有呢?”
冬歉环住阿塔尔的脖子:“你会嫌我脏吗?”
阿塔尔定定地注视着他:“那我恐怕会忍不住将凯英碎尸万段。”
冬歉笑了。
“就没有什么针对我的惩罚?”
看着冬歉蛊惑的表情,阿塔尔就知道自己被他耍了。
其实他了解冬歉。
在黎明的时候,他一直为了能够跟凯英站在同一条水平线上,不断地打磨自己。
甚至没有喘息的机会。
他也更了解凯英。
他知道,像凯英这样的人,比起黎明的期盼,任何事情都可以被他放在次要位置。
他能很好地掌管住自己的欲望,连亲吻自己的爱人都很奢侈。
他清楚地知道,冬歉和凯英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冬歉明明知道。
他却还是像这样一遍遍地试探自己。
真是个坏家伙。
阿塔尔和凯英不一样。
血族的存亡他从来不放在眼里。
这个种族无论是消亡还是长存,他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比起这些
阿塔尔轻笑一声,俯下身,慵懒地捏住冬歉的下巴,撬开他的唇齿,力道相当野蛮,似是疾风骤雨。
冬歉整个人被他折腾的破碎不堪。
意乱情迷之际,阿塔尔捧起冬歉的脸,嗓音低哑而温柔。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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