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是无法扭转的。
他们的天然立场就是这样。
血猎与血族,原本就是不死不休的物种,没有什么好怪的。
他们当时本就是你死我活,不可共存的关系,如果败了,那也只能说是技不如人。
因为倘若阿塔尔输在了冬歉的手中,其结果恐怕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严格来说,阿塔尔在见到他的第一面没有杀了他,而是像猫玩老鼠一般将他的性命留在了最后,甚至可以算的上仁慈。
可他如果杀了他,也不会发生后面的那些事情。
他也更加不会,爱上自己。
感觉比起任务成功,让阿塔尔爱上自己会更加困难。
所以他为什么完成了后者,却搞砸了前者。
冬歉想不明白。
剧情被他折腾到这个地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他的厉害之处了。
冬歉垂下眼眸:“我们的第一面就这样了,改不了了。”
“是我技不如人,我不会跟你计较,你也不用把这种事情太放在心上。”
话音未落,阿塔尔便捧起了冬歉的脸,眼底压抑着难言的情绪。
“可我不甘心只停留在那些让你感到可怕的第一印象中。”,阿塔尔眸光颤动地看着他,“给我一个机会。”
“让我把它们冲淡,好不好。”
“我会让你爱我的时间,长过恨我的时间。”
“我们是吸血鬼,我们有永久的生命。”
“给我个机会,让我来修正这个错误,好吗?”
冬歉愣愣地看着阿塔尔。
似乎没有想到这些话会出自他之口。
此刻的阿塔尔,真的给人一种,他好像爱惨了自己的错觉。
鬼使神差地,冬歉轻喃了一声:“好。”
那一刻,阿塔尔眼中的光芒胜过这世间最璀璨的银河。
冬歉藏在身后的手轻轻攥紧。
在冬歉说出那句话之后,阿塔尔好像生怕他反悔一般,紧锣密鼓地筹备着他们的婚典。
第一天昭告天下。
第二天派发婚帖。
第三天定制婚服。
他的速度如此之快,仿佛仅仅只是过了一瞬间,他就已经全部筹备结束了。
就连冬歉走在路上的时候那些血族看见他,不管是王公贵族还是守卫侍从,一律恭恭敬敬的,不敢有丝毫轻视。
要知道,冬歉当初被阿塔尔收为最宠爱的血仆时,大多数人对他都是表面恭敬,私下里不知道怎么嘲讽他。
但现在,他们看自己的目光充满了恭敬和探究,仿佛想明白自己是怎么把阿塔尔给吃的死死的。
冬歉也看了阿塔尔亲手写的婚帖。
里面的大致意思好像是他花了很大的功夫才把冬歉追到手。
仿佛他并不是在感情中占据制高点的人,他的小血仆才是。
曾经那个威胁他要把他降为血畜的人,现在却深情的不像话。
冬歉甚至自己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不小心点了什么万人迷属性了。
听人说,因为阿塔尔要和自己成婚这件事,民间甚至还出了一本书,叫《两年,让血族亲王为我神魂颠倒》。
此书一出便引发万人疯抢,所有人都像知道这个叫冬歉的小妖精到底多有手段才能将亲王勾引到手。
明明在以往的报纸里,他只是一个依靠床上功夫,以色事人,却得不到任何尊重的下贱奴仆。
可是现在,他却翻身把歌唱,直接成为了能够在血族呼风唤雨的人。
就连冬歉本人都觉得玄幻。
这个道路,他自己都没法复制,更何况是那些看书的人。
也正因为阿塔尔,冬歉每次走在路上都会受到大把大把的注目礼。
这对于他一个只想在阴暗的角落安静地活着的炮灰来说实在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他干脆躲在古堡下罕有人来的花园里透透气。
这个地方,以前阿塔尔曾经带他来过。
并不是做什么正经的事情。
虽然这里很少有人来,但总归还是有的。
当自己犯错的时候,阿塔尔知道□□上的惩罚对他没有什么用,时不时地就会带他到这里,然后,占有他。
别说是人的脚步声,就算是随随便便的一阵风声都会让他紧张的浑身颤抖。
似乎是怕被人看见他的脸,他只能将自己埋在阿塔尔的怀里,仿佛这样就能减少一点罪恶感。
阿塔尔似乎很喜欢他这样,总是故意吓他:“冬歉,好像有人来了。”
往往这么几次下来,他就会安分上不少。
不过被阿塔尔这么一番折腾,冬歉往往也要躲上他好几天。
冬歉看着花园里的那张长椅,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画面,脸颊发烫。
明明他只是很普通地坐在这里,可是听到这里的风声鸟鸣,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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