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露欣慰。
过了一会,陈母却又面露忧愁,又想起了大儿子的事。
正好陈娇过来问候,注意到母亲异样,主动问起缘故。
陈母不想拿这些事来与女儿说,只道无事。
陈娇哪肯信,眼珠子一转,笑道:“娘亲还不知道吧,二兄在建康城出了名啦,连带着我都跟着沾光了。”
“哦?”一听是说次子,陈母忧愁稍减,“可是因为那篇文章?”
“娘亲也知道了?”陈娇微微诧异,见母亲脸色好转,就再接再厉道:“兄长那篇《画皮》,女儿几个闺中密友也读过了,都很喜欢,央求女儿去找兄长,说想再讨要几份呢,还有的倾心遐想,兴许再过不久,就要有人来求亲了!”
陈母终于露出一丝微笑,拿手一拨女儿额头,道:“休得胡言。”
陈娇扬声道:“可不是瞎说,女儿过去往闺友处聚会,都只是陪衬,要陆家两位姐姐讲陆才子的事迹,昨日也算是翻身了,被人围着追问兄长之事,对了,她们托我问呢,您可知道二兄何时再写新篇?”
陈母笑着摇头道:“你得自己去问,我如何好指挥?”
“那我得快点了,”陈娇一本正经的说着,“过阵子,《画皮》怕是要被更多人追捧,不知多少人要去拜访二兄,迟了,怕是外面的人都比我先知道了。”
她的话,固有几分讨好母亲的意思,却也是发自真心,因此拜别母亲,回到后院,就让贴身婢女找机会询问一下。
她那婢女道:“小姐放心,奴婢与君侯府上的翠菊熟悉,等会就去打探。”
陈娇喜道:“快去!快去!”继而又抱怨道,“二兄也是的,上次来府上,也不来见我,亏我还帮过他。”
那婢女安抚了几句,便找了个时间离府,在街巷间快走。
“就是此府!”
那婢女走过没多久,一处巷角,忽然多了一头白花花的小猪,不过脸盆大小,背上还趴着一只墨绿色的小乌龟。
它竟是口吐人言:“此处有香火香味,却无人收敛,必是无主供奉,咱们顺着味道去饱餐一顿!哼哧!哼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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